单王爷穿戴整齐打开房门,亚王爷走了进去,迎面扑来两股味道,亚王爷皱了皱眉,味道如此熟悉,眸底冰光划过。
亚王爷来到床边坐下,看着她红朴朴的小脸,慵懒地躺着,怯伶伶地向他微笑,“爷……”
“嗯,”他伸手抚摸她的脸颊,温和安慰,“想睡就再睡会儿吧,爷在旁边陪你。”
“爷,你怎么来了?”灵儿瞧瞧亚王爷再瞧瞧单王爷,他俩相视互望。
“爷碰见巧儿,就上来看看。”巧儿?你是来捉奸的?你以为陈永宣在这里?
当腾格图再次走出房门,不知道是谁已经将门牌号换回来了,他直愣愣地看着门牌,猛拍自己的脑袋,自己走错房了。
他坐在门坎上,想了半天才自我安慰道,‘如果没走错房间,灵儿是不是被我征服了?但是亚王爷提剑前来,是不是已经要了我的命?也好,他的舌头够灵活,只是很悲催的是,我堂堂北蒙国太子居然失贞于一个男人,还被亚王爷捉歼在床,真是太丢人啦。’
男颜美人从房间扭出来,向他嘟嘴一笑,伸手捏他的脸蛋,被他一掌打开,美人展颜一笑,扭着胯消失在走廊尽头。
腾格图颓废地离去……
==
畅月阁内刚把晚膳传下去,老远就听见万管家的声音传来,“王爷,大内侍卫急见”。
灵儿和几位爷匆匆跟了出去,大内侍卫?找几位爷做什么事?走出畅月阁,灵儿见到一位黑衣黑裤佩刀侍卫形色匆匆赶赴过来,抱拳开口便说:“皇上让三位大人火速进宫面圣。”匆忙得连问安也免了。
几位爷听‘火速’二字,二话没说,面色沉重,抬腿便走。
灵儿望着他们的背影叫道:“喂,爷……”
亚王爷回头嘱咐道:“呆在畅月阁,哪儿也不许去,等我回来。”然后他又对万管家说道:“万管家,不许灵儿出府。”
“是,王爷。”万管家提着青布袍子快步紧跟在后面。
等到亚王爷回府,灵儿已经在床榻上睡得正香,亚王爷钻进被褥,她翻身伏在他胸上,眼也没睁,轻轻问道:“爷,这么晚才回来,什么事儿?”
“北部边境飞鸽传书,北蒙国发动战事,突破我边境,情况不明。”亚王爷嗓音低沉严肃,疑虑于胸。
灵儿睁大眼睛,睡意全无,很是惊讶,“没这么快吧,坐飞机,不是,坐飞鸟腾格图也没这么快回到北蒙国再组织战争。”
“他们肯定也是飞鸽传书,昨天才见过他,所以说我们分析,要么他们早有准备要侵略我边境,联姻只是借口,前来勘察情况是真;要么就是腾格图生气,他上次夸下海口,联姻不成发动战事,所以飞鸽传书,让附近的小股力量故意创造声势,和炎国叫嚣,让我们不明真假,劳民伤财,出去他心里的恶气。”亚王爷将她圈在怀里,轻轻叹了口气。
“爷,他们这么快发动战争,意思是事先早有准备,那就排除不是因为我?我可不想成为罪人。”灵儿伸手捂着他的脸,相当认真地说着。
“当然不是因为灵儿,即使是因为你那也只是发动战争的借口,所以灵儿不要有顾虑。”亚王爷向她勾唇一笑,倾国倾城。
“爷,你真美。”灵儿花痴地瞅着他,春色荡漾,轻轻移上唇。
正当他们亲得难舍难分时,灵儿突然想起什么,有不好的预感,推开他,“爷,今天是刘烁侍寝,他怎么没来?他上哪儿去了?”
亚王爷从新把她圈在臂膀之中,抚摸着她的背脊,安慰道:“灵儿,刘烁武功超群,头脑机灵,不会有事。”
“不,他现在在哪里?爷,你告诉我。”灵儿焦急地拍打他的脸。
“他今晚在城外军营过夜,明天一早出发,带上五万人马到北疆与北部军汇合,去探查虚实。”他瞧着胸上趴着的人儿,满面浓愁。
“爷,我要见刘烁一面,我必须见他,万一他出去有个三长两短,我不是就再也见不到他了?”她焦急穿衣下床。
“灵儿,不行,天晚了,我不许你出去。”亚王爷声色俱厉。
“我现在不去,我先画张地图。”她裹衣来到檀木大桌边,摊开宣纸画起来。
“你知道地图?你怎么知道的?”亚王爷好奇地看着她,她手一挥,一条黄河,渤海湾棱角都勾勒出来了。
“爷,你画工好,把我的草图勾画到羊皮上。我明天早上必须要去见他,你不能阻拦我。至于为什么我会画地图,等十年,或者二十年,你心平浪静时,我自然会告诉你。”亚王爷眸里星光一闪而逝,他摆出绘地图的薄羊皮,开始描绘。
“明天一早我还有别的事要办,我派两名侍卫跟着你,你把地图给烁送去,快去快回,不得耽搁。”亚王爷缓缓勾勒着,如果不让她去见烁,万一真有什么事儿,她不是要怪他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