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她有多怕自己毁了床、拆了洗手台、撕了衣服等等,甚至伤到自己的家人!
&ldo;吃饭了!姐‐‐&rdo;
呼喊声打断了傻乐呵的宁阳,她一扫之前的沉默,欢快的下楼,刚好看到自家老头子拿过遥控器,调到新闻台‐‐她家吃饭有看听新闻的习惯。
本来没什么稀奇的。
可电视那传来的语言让她停下了脚步,双眼放空,路过的宁瑜好奇的也跟着停了下来,问:
&ldo;姐,你怎么了?&rdo;
她没事,宁阳想这么说,可她开口却说出刚刚听来的语言:印度的阿萨姆语,虽说是印度国家的官方语言之一,但学它,可不容易。可现在她却说出来了,一点也不嚼舌,顺畅的就像母语。
她把现在听来的母语都翻译成了阿萨姆语,咦?她为什么知道这是阿萨姆语?又怎么会的呢?
傻愣站着的宁阳看着得不到答复,慌起来的宁瑜,和围过来的二老。她听到了他们的声音,却又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感觉……自己周边的时间被停止了一样。
你们…在说什么?
正当她开口要问的时候,风从四周涌来,以她为中心,再度回到她身体里,那风只是她的一种比喻,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朝她涌来的感觉……
&ldo;哈!&rdo;
宁阳后退了一步,撞倒了身后的花瓶,那是她老头子最喜欢的一个,以前宁瑜碰一下,老头子就会怒瞪过去。
&lso;乒‐‐啪&rso;
一地花瓶的&lso;尸骨&rso;。
而撞到花瓶的罪魁祸首似乎还没意识到这个,她喘息着,瞳孔收缩,像是受到某种惊吓,脸上也正好反射这情绪。
&ldo;姐…姐……你怎么了?&rdo;
一直不怕天不怕地的小祖宗宁瑜怕了,他小心翼翼接近这个比自己大两岁,却某种意义上把自己拉扯大的姐。
他们感情一直很好,却从没在宁阳脸上见过那样的情绪‐‐恐惧、不知所措。
就在他要碰到宁阳时,原本恐惧着什么的宁阳忽然抬头,在灯光下,恐惧退却,有的是迷茫:&ldo;哎?你们围着我做什么?不是吃饭吗?&rdo;
正紧张围着她,却又不敢接近的三个人:&ldo;咦?&rdo;
&ldo;怎么了?一副见鬼的样子,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rdo;
宁阳抬手摸了摸自己脸,光滑水润,不像有什么的样子,但她弟、包括她家二老都以一种‐‐你没事,你好了的目光看着她。
&ldo;我没事啊!这不是高考完,一时没缓过来嘛!&rdo;
&ldo;真的?&rdo;
宁瑜不信的问道,然后被宁阳盖了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