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没有听错吧!你的意思是这电影你不拍了!”别墅里,唐惊蛰听了李泊然的最后决定,气得像一只小兔子一样,红了眼,瞪着他。
李泊然将手中的剧本往沙发上一丢,拉长了语调说:“是啊,不仅这部不能拍,在以后的三年之内,都不能拍,或许我的演艺生涯就要到此为止了!”
“为什么呀!”唐惊蛰一把抓起他的衣襟,真恨不得在那张魅惑众生的脸上狠狠地打一下。“拍电影不是你的兴趣爱好吗?你的爱好被狗吃了,怎么能说不拍就不拍!”
李泊然在辛子安面前常常被玩得狗急跳墙,毫无形象,但是在别人面前,还是很注重仪表和风度的。
闻言,将唐惊蛰的手轻轻拿开,遗憾地说:“是我不想拍吗?刚才出去的那个人,你的未来姐夫,我的顶头上司,他让我回家接手我们李家的家族产业,以帮他拿到什么上千亿的工程,我能怎么办,嗯?”
“他说什么你就要听什么吗?”
李泊然一摊手,“是啊,如果我不同意,他就要派我去非洲,训练那帮大老爷们,整整三年!三年呐!你知道非洲是什么地方吗?嗯?就算我不怕那些才狼虎豹,以及烈日晒坏我的皮肤,我也对那帮男人的屁股没有兴趣,OK?”
说着,端起辛子安之前冲的茶,灌了一口,消消气。
唐惊蛰不明白他说的那些乱七八糟的关系,也不想明白,只是知道,自己好不容易才确立起来的目标,又没有了。
心里既茫然又焦躁!
看见面前有一个水杯,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端起来,灌了一口。
李泊然说:“哎,那是我的杯子!”
唐惊蛰像一个受伤的小狼崽一样,扑上去打他,“你这个混蛋!你毁了我的梦想,你知道吗?!”
李泊然胸口挨了一拳,虽然不痛,但是却让他尊严受损,抓着行凶的手,说:“唐小少爷,你这个思路毫无逻辑好吗?我怎么毁你梦想了?你要是真想拍戏,我可以找人来带你啊!就凭我今时今日的地位,就算我自己不拍了,我想捧红一个人,还不是易如反掌?!”
唐惊蛰一听,自己的心情根本不被人理解,心里的郁积说又不能说出来,不由得恼羞成怒,再次握紧拳头,一拳向李泊然攻过去。
“你这个老混蛋!我让你狂!让你狂!”
李泊然左突右闪,当然凭他的身手,如果他真的要打,唐惊蛰连他的一个边都摸不到就会被一掌毙命。
但他一个国际顶尖的杀手,也不能真的跟一个小屁孩较真是吧,所以只是灵活的躲。
两个人在别墅里上串下跳,玩得不亦乐乎。
*
辛子安看着黑皮座椅上的裸女,无论是身材的美好还是皮肤的白皙光洁,都很能挑起男人的欲||望。
食指大动,低下头,舌头在胸前两颗打着转,啾啾亲吻。
每吸一下,就有一股酥麻从胸前扩散开去,又麻又酥。
“啊!”唐颖销魂地呻||吟了一下,受不了地柳腰款摆,活脱脱的一条水蛇。
辛子安看得眼球都热了起来,身子还插在她中间,一直精致的脚腕成了他手中的玩物,却还是忍不住调||戏。
“怎么样,我亲爱的小秘书,你的老板伺候得好不好?”
唐颖实在是身痒难搔,脸上像喝醉了一样,带上朦胧红润的美意。她向来是不矫情的,闻言,故意收紧了下||身,扭动了一下纤腰,求饶道:“子安,我真的好难受哦,求求你啦,快点吧!”
辛子安被他求得心情大好,将手上的脚腕撑到最大,身子更进了一寸,说:“既然你求我,我就只好满足你了,不过,不准求饶!”
说着,不再废话,将身子抽离,只留顶端在她入口处轻轻地打个旋,然后硬硬热热地俯冲进去,顶得唐颖的头顶咚的一下撞在车门上。
下一刻,又被辛子安从下面抱紧了,不让她乱动,然后腰部使力,又粗又重地冲到最里面。
唐颖怀疑自己的入口都裂了,热热辣辣的疼,而里面的痛又是另一种折磨,仿佛橡胶已经被拉到极限,就快顶穿。
虽然她跟了辛子安不短的一段日子,但是他雄伟的下||身实在让她有些吃不消,两眼翻白,眼睛中带着湿意。
“子安,你不要那么用力,我好像要坏掉了……”
辛子安驰骋得正舒爽,一点一点的酥麻不断从下面传来,集中到大脑,让他觉得自己好像已经来到一片虚空,正在遨游太空一样。
闻言,湿湿热热地亲了唐颖一下,说:“小傻瓜,这是男女之间天经地义的,哪有那么容易坏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