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教授心里的眼泪水,都要从眼眶里流了下来:
“小王啊,温家奶奶如今是不是还身体康健啊。”
“当然啊,天天盼着抱孙子呢。”
小王想都没想就回答了一句,就看见何教授捂着脸就开始哭。
他有点蒙:
“教授,你咋了?”
何教授恨得捶胸顿足。
啊啊啊,要是温家奶奶知道孙子喜欢上一个没权没势又是有夫之妇的女子,那不是拿他老头子祭天啊,啊啊啊,为什么,为什么啊,温家这情种的根什么时候断啊。
可惜何教授此时还不知道,种花家有一句老话,叫上辈子的埋葬,这辈子的夫妻。
前世的恩,今世还。
两人的缘分只会越来越深,不会被轻易斩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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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刚出了饭店大门的沈宁,后脚就被温酌言哄去了医院。
细致的检查后,他又仔细询问了医生,才将一小管却贼贵的药膏递给了沈宁。
沈宁眨眨眼道谢接过,塞口袋,准备走。
然后,温酌言就挡在了面前,眼神不太赞同:
“应该先上药。”
沈宁想说这伤已经几天了,瞧着很严重,不过是内里的瘀血在散出。
现在除了说话有点疼,其实已经没多大感觉了。
却还是架不住这可能是前世恩人的眼神,她低头将那药膏小心抹上。
因为看不到地方,只糊了两手,位置却没抹对。
温酌言一直看着,没主动帮忙,拜托了一个路过的护士。
药膏刚一上完,小护士就匆忙走了。
“等”
温酌言捏着还没来得及递出去的丝巾,没叫住人。
他犹豫了下,回头看了一眼沈宁。
沈宁还以为有事,赶紧过来。
距离一近,那脖子上青黑一片的掐痕愈发刺目,他抿住了嘴角,没再避嫌和犹豫,小心的将丝巾去给沈宁纤细的脖颈绕上。
避开药膏,打结系好。
沈宁刚想说可以洗掉药膏,自己来,就被围住了丝巾。
应该要推开的,可温酌言全程的动作都是轻轻,像是对待一个宝贵又易碎的瓷瓶。
连着距离也很注意分寸,连着呼吸都没去打扰她一分。
沈宁眨了眨眼,感觉氛围怪怪的,却没有任何可以拒绝的理由,到底是乖乖听话,将脖颈伸长。
却错过了温酌言此时那已经融化在暖阳下的眼神,他手里的动作更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