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宁扯住刚才的妇女,像是很害怕,声音都轻的很:
“姐姐,我听村里的老人说过,这样子还是要用世界上最污秽的东西灌进去,让他将肚子里的污秽之气全吐出来,脑子就清醒了。”
妇女一拍脑门,一嗓门喊了出来:
“好像还真有!”
她蹭蹭蹭的跑上前,直接将这件事给众人讲了。
村长虽然不信这迷信的做法,可村里老人都是点头,说是古代就有这个讲法。
村长只能将陈良才丢给他们处理,自己先回避了。
陈良才这边还在思考等会怎么脱身,怎么在众人面前撕开沈宁这身人皮,让大家好好看看她黑透的心,看看到底谁才是那个受害者。
转头就感觉几个村民们将自己一拎,直接朝着后院走去。
“呜呜呜呜!”
你们要做什么?
村民们冷笑,却先裹住一根毛巾,将自己口鼻全部罩住,然后闷头走向了茅厕。
这时候,农村的一些地方开始流行起旱厕来。
村里这个虽然做过简易改装,不再是一个架着两根木板的露天大缸,却是一天一处理,并没有随手冲水的功能。
众人忙碌一夜,哪里来得及上班处理,这下昨天还残留的东西,还黏在旱厕里。
只是一进来,那就是铺天盖地要吐的臭气。
陈良才被臭的脸都白了:
“呜呜呜!”
我不上厕所!
众人才不听他狗叫,左右两人加大了手里挟持的力气,直接将陈良才控制住。
一个人已经先行一步,用长瓢兜了一瓢金水,看都不想看,直接对着陈良才的脸就杵了过去。
“等下!”
有人喊停。
陈良才惊喜的看着自己嘴里塞着的毛巾也被人拿走,他张嘴就想解释,就要求救:
“我不是,唔!咕咚——”
“什咕咚!什么!”
他想偏开脸,想要说话,可那一直抵在嘴边的长瓢被人死死抓住,根本挣脱不开。
他竟然,竟然!!!
他难以置信自己到底是在干什么,刚才那被迫吞下去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肚子里是翻江倒海的剧痛,无数冷汗从骨子里透出来,针扎一般扎遍了他的全身。
痛!
想吐!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这样对他!
为什么不开口给他解释的机会!
沈宁这个毒妇,这个贱人!
她害死他了!
要杀了她,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