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景行眼眸暗沉,呼吸都乱了一瞬,这几日被久安撩起的火已经足够燎原,久安现如今的行为不亚于是火上浇油。
他静静的站在窗外看了一会,久安身体僵硬,被他赤裸的目光拢着,更是羞耻到好久才动作一下,最后许是被盯急了,手颤着握着那玉就要用力。
闻景行推开门,噙着笑:“久安在干什么?”
久安身体一颤停了手中的动作,把被子一卷,忍着羞说:“通,通产道……”
原本目的便是学画本上的狐媚勾引闻景行,背对着他玩弄自己已经用掉了他所有的勇气,现在更为难堪的话也说出了口,他脸涨的通红,反倒又纯又羞的拉起被子将自己挡的严严实实。
闻景行也不急,从锦被上拾起碧色的玉势。
一看就是上好的玉质,握在手里还带着温热,上端挂着些许黏腻的液体。
回想起刚刚的好风光,闻景行嗓里溢出声短促的笑,问道:“久安,这东西怎么来的?”
久安和个蚕蛹一样裹紧了被子,好半天才闷闷的道:“上次母亲送来一匣子珠宝,里面有块玉,我就照着您,您的样子自己雕了一个。”
“那久安喜欢吗?”闻景行又问,“更喜欢它还是更喜欢夫君?”
久安羞耻的蜷在一起,咬紧牙关不肯说话。
这东西拿到手里就烫的要命,天知道他是被鬼迷了心窍,还是一孕傻三年才会当着闻景行的面弄自己…
而且,根本就进不去!
闻景行趁着他害羞不理人的时间,从篮子里挑了一个大小适中的李子,出了趟门,回来指尖上还带着水珠。
听到脚步声,久安原本露出来的一双眼睛立刻又缩了回去。
闻景行侧躺在他旁边,手指轻而易举的掀开被子探了进去,在黑暗中摸到某个黏腻的地方,似笑非笑:“忍不住了?”
久安被他冰凉的手指激了一下,缩了缩,有主动靠了过来,又委屈又难过:“颜姑娘说三月过了就可以……您是不是故意看我笑话,还是嫌弃我长胖了,才不愿意碰我?”
“几天不见久安学了不少东西啊,每日就是看这些狐媚招数来教肚子里的孩子吗?”
香膏已经融化,轻而易举的就闯了进去。
久安身体一颤,被他说的羞愧难当,好似自己的孩子真的已经有了神志,正睁着一双懵懂的眼睛看着他的父亲在做这些勾引人的手段。
越想越着急,久安眼睛里逼出泪花,情急之下想推开一旁的闻景行。
闻景行感觉把人给吓坏了,重新把他搂在怀里,轻柔的抚着他的背,一只手覆在他的小腹:“别动,骗你呢,小孩现在只是个小小的胚胎,连人形都不成,听不到的。”
久安红着脸,捂着眼睛瞪他:“你骗我,你还欺负我,你怎么这么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