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是我做得不够好吗?为什么妻主不喜欢我呢?”
“是我不够温柔?不够大方?还是还是不够知书达理?”竹徽想不通。
想不通就想找人说说话。
“公子莫要乱想。”难得公子愿意开口多说两句,清月连忙柔声安慰道:“二少也是女人,三夫四侍很正常。”
“再说了,不管几房,左右不过是些买来的玩意,您没必要和他们比。”
“您可是八抬大轿,明媒正娶进门的正夫,谁也越不过您去。”
“是吗?”竹徽意味不明的问了一句,漂亮的眸子里没有丝毫光彩。
屋外的喧闹即使隔着老远也能穿到人耳朵里,竹徽又开始望着窗口发呆,时不时的咳两声。
自家公子身子骨差,是从爹胎里落下的毛病,尤其是嫁到这单家之后,更是一天不如一天。
清月都已经习惯了,备下温水候在身后,等竹徽不咳了便递上去。
却不想这一次,怎么也停不下来。
直到咳出一滩血来。
“主夫!”清月吓了一跳,将竹徽扶起来便喊人去请大夫和单二少,却被竹徽拉住。
他问:“清月你去看看,院儿里的白梅是不是开了?”
清月一时无言,他们这院儿里,种的是一树海棠,初冬的季节,光秃秃的一片,公子却死活不让迁。
他不知道公子今天是怎么了,反常的让人心慌,却还是回道:“院儿里的白梅还没开,主夫可是要赏梅?”
“尽说瞎话。”竹徽笑着拍了他一下,苍白的脸上浮起一抹淡淡的胭脂红,说不出的好看,空寂了许久的眸子绽放出光彩,“白梅没开,那妻主手里头拿的是什么?”
清月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看到一片萧瑟的海棠树。
“主夫!主夫?公子!你看看我!你别吓清月!”
“二少!来人呐!!公子出事了!!!”
隐约间,竹徽看到自己的妻主折了朵白梅戴在他的耳边。
单以瑶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总之再次醒来的时候,耳边又是一片嘈杂,嘈杂的像仿佛那个美食系统是自己中暑之后的错觉。
然而好不容易顶着那一堆嘈杂的动静消化了系统给她的记忆,单以瑶表示:请让我回去!死回去也行!
这个世界和她所了解的完全不一样。
这是个女尊男卑的世界,男人负责貌美如花,生娃带娃,而女人则负责赚钱养家。
她这个身体也叫单以尧,是一个富商家的二少,上有一个长姐继承家业,原身只负责做一个纨绔败家的二世祖就可以。
当然,这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这是古代!是古代!是古代!
她连灶火都不会点,拿什么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