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满的求生欲!
竹徽听着,笑眯了一双眼睛,姿态优美。
这话真假不论反正听着就开心不是?就算是假的,起码妻主现在也能愿意用假话哄他了。
竹徽走上前来伺候单以尧穿衣,“奴家哪里比得上沐怜公子,都是妻主挑的首饰好。”
“比得上比得上,在我心里徽徽是最漂亮的。”单以尧扬着一张像是浸了蜜一样甜蜜蜜的笑脸拍马屁。
“徽徽。”单以尧穿着衣服,突然想起来什么似得拍了拍竹徽,“你是我的正夫,不用自称奴家。”
她一直以为自称奴家是这边人的习俗,但后来才发现她爹,她姐夫都是自称“我”。
所以她想着也让竹徽缓过来,说话总是奴奴的,听着也别扭。
闻言,竹徽正在替她整理衣服的动作一顿,随即浅浅一笑,粉色的樱唇微抿,眼角眉梢的喜悦如同夏日的海浪,一层一层的荡漾开来,“都听妻主的。”
吃完了饭,单以尧一如既往的蹲厨房,竹徽也在一旁陪着,下人都已经见怪不怪了。
看单以尧十几天如一日的练习蛋炒饭,竹徽问出了这些天一直想问的问题。
“妻主怎的想着要做蛋炒饭了?”
“嗯?”单以尧抬手擦了擦额头的汗,想了想告诉竹徽,“因为简单,容易做。”
竹徽默了一瞬,他不是这个意思。
“我听说,沐怜公子也爱吃蛋炒饭。”
“哦。”单以尧眼睛紧紧的盯着手里的胡萝卜,专注的切着手里的萝卜丁,随口回了一句,“关我什么事?”
沐怜是谁?能吃吗?
她现在眼里就只有手里的这个胡萝卜。
竹徽说,切菜这事切多了就有手感,就能切的一样大了。
但就是算上现代她在学校的日子,拿刀的时间也不超过半年,做不到他们那样“哐哐哐”一顿乱切还能形状一样,所以就只能死盯着了。
她已经用同样的方法切好了火腿和葱沫,现在就剩胡萝卜了。
成败在此一举!
竹徽绽放出一抹笑容,嘴角的梨涡像是能腻死人,犹如一朵娇艳的玫瑰,艳压四方。
可惜单以尧忙着切菜,顾不上旁边竹徽的神情。
“当!”
切下最后一刀,看着案板上橙黄的胡萝卜丁,脑海里也没有想起系统的警告声,单以尧的心情像是有一片波涛在翻涌,兴奋的蹦了起来。
“yes!”双手握拳,单以尧兴奋的在原地蹦了两圈,一把将竹徽狠狠地抱进怀里,高兴的转了两圈:“徽徽我爱死你了!”
!!!
“啊!”
猝不及防,竹徽被抱起来,对方身上熟悉的草木味和淡淡的皂角味扑面而来,惊的他下意识的抱紧了单以尧的脖子,惊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