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以尧意味不明的哼哼两声收了手,心底有个小人不断告诉自己:做个人做个人做个人!
同时还有另一个小人,理直气壮的告诉她:食色性也,竹徽是你夫郎,你们酱酱酿酿理所当然!
单以尧差点就信了他的邪。
而床上的竹徽等她收手,在床上躺了躺这才有力气做起身来,看着梳妆镜里狼狈的自己不禁埋怨了一声,“妻主真是的,一天尽想着让我出丑。”
“哪有哪有。”单以尧在身后替他收拾头发,捏着竹徽的发丝嗅了嗅,“徽徽怎样都是最好看的。”
竹徽对着镜子瞪了她一眼,单以尧不好意思的蹭了蹭耳朵。
认真帮竹徽打理了一番,竹徽拿起绣了一半的荷包,单以尧就又无聊了,想起自己刚穿越的时候,便从包袱里掏出个话本子缠着竹徽给她念。
“徽徽别生气啦,吃个糖葫芦?”
夜市,单以尧拿着两串糖葫芦递给竹徽,脸上是标准的见牙不见眼的笑容试图卖萌。
今天她躺在竹徽腿上缠着他给她念书,竹徽声音又温柔又好听,身上还香香的,她一不小心就睡着了,一觉睡醒天都快黑了。
天黑了不是重点,重点是竹徽的腿让她压麻了,现在走路都看起来怪怪的。
竹徽头也不回的往前走,最近妻主是越来越过分了,今天一觉睡醒之后居然还笑他?
他拼着腿麻没有喊她是为了谁啊!
“姑娘姑娘,你还没付钱呢。”
眼看着单以尧抬脚就要追上去,卖糖葫芦的大娘连忙把人喊住。
“啊?”单以尧一愣,连忙从怀里摸出几个铜板,“不好意思啊,忘了忘了。”
“不碍事。”大婶笑的一脸慈祥,眼角勾勒着岁月的痕迹,乐呵呵的收下银子,“那公子是你夫郎吧?你们感情真好。”
单以尧嘿嘿一笑,“是啊,谢谢大婶。”说完便拿着糖葫芦去追竹徽了。
大娘看着活力满满的年轻妻夫,眼中是对自己曾经的怀念,想了想便从怀里摸出铜板数了数——今天正好能给她家老伴买几朵绢花。
“徽徽我错了,下次再也不笑了好不好?”单以尧扯着竹徽的袖子晃了晃,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能毫无负担的在竹徽面前撒娇了。
“你尝尝这个糖葫芦,甜丝丝儿的。”
竹徽接过糖葫芦咬了一小口,把单以尧白天说的话还给了她,“妻主还想有下一次?”
“没有了没有了。”单以尧把头摇成了拨浪鼓,“再也不敢了。”
“尧姐姐,好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