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以尧怎么说也是个女人,成心要箍住他竹徽一时也无法,突然看到了自己手里的茶杯,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说法,凝脂玉似得皮肤一下子烧了个通红。
脑子一下子乱成了一团浆糊,说出口的话似乎都不过脑子了,“妻…妻…妻主可要更衣?”
“唔……好。”单以尧点点头,“脱掉就不热了。”
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把自己扒了个精光。
又看了看眼前衣衫虽然不整但都穿的好好的竹徽,一把将人拉过来按在了床上,“小竹子也要脱掉,这样抱着才凉快。”
这赖皮的行为气的竹徽差点没拿手里的茶杯砸死她,紧紧拉扯着自己的衣服,竹徽声音还有些颤抖,“妻主可认得我是谁?”
“小竹子啊。”单以尧回答,“我的小竹子啊,我单以尧正正经经娶的老婆,姓竹名徽字……笋?”
这个回答一时间让竹徽哭笑不得,手上的力道刚卸下半分,就又被单以尧抓住机会开始扒衣服,扒不掉就越来越委屈,“你是我老婆,我们结婚这么久了都没有上…床,你是不是不爱我?”
“是不是心里没有我!”
“不…不是。”竹徽否认,脸色红红的不敢直视单以尧,难得承认自己的心思,“竹徽心里都是妻主。”
单以尧委屈且理直气壮:“那你为什么都不和我上…床!?”
竹徽一时无言以对,他也不知道现在自己是在倔强什么,明明说好了不心动,可终究还是又动心了不是吗?
她答应过他一生一世一双人,只希望这一世的妻主不会让他失望。
竹徽避开了她的目光,美目微阖放松了手上的动作,任由单以尧脱去自己的衣物。
单以尧美滋滋的看着竹徽八爪鱼一样抱住了他,亲了亲竹徽的脸,舒服的长出了一口气,“还是小竹子最好了。”
竹徽的肌肤吹弹可破,摸上去又冰冰凉凉的,单以尧爱不释手,不过可能是抱着的姿势不太舒服,总是挪挪蹭蹭的,却觉得越蹭越热,尤其是竹徽时不时的闷哼,更让人上火。
上火了就要想办法败火,某些东西是刻在骨子里的本能,两人此起彼伏,连那只茶杯从床脚滚落都没有发觉。
年轻人火气旺,尤其是刚开了荤的年轻人,没有丝毫节制,单以尧翻来覆去折腾了一晚上,竹徽支撑不住昏了两次,闹到后来竹徽嗓子都沙哑了,直到天光擦亮竹徽又一次昏睡过去单以尧才心满意足的放过他。
单以尧再睁眼时半眯着眼瞅了瞅天色还在疑惑,今天小竹子咋还没来喊她吃饭?
结果一转脸就看见了身旁一脸狼狈的人,半张脸埋在被子里,柔顺的青丝胡乱的贴在脸上,眼角还有着显而易见的泪痕。
!!?
单以尧往旁边一模,随后赶紧掀开被子看了一下,哦吼,他们昨晚发生了什么!?
她!
把!
竹!
徽!
睡!
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