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追月低咒!丫的,太他妈的不是人了!睡觉竟然还抱着个酒酝子,生怕别人偷了去似的!
难道……
云追月眯了眼,望了眼帐内的白色身影,这人真是爱酒成性?
去,管你爱不爱酒,老娘今夜来,就是来偷酒的!
白天所受的讥讽,她到现在还记恨。
云追月深信那人中了迷香,应该不会太早醒来。
于是,她大大咧咧的就走到床前,一把撂开纱帐。伸手,想将那酒酝子夺过来。
哪知,那人却打了一声呼噜,抱着酒酝子翻了个身,嘴里还含含糊糊的咕哝了一句,“喝酒!”
云追月咬牙切齿!抡起拳头便一拳揍下去。
揍到半空,手却莫名的收住。
因为,她看清楚了躺在床上白衣男子的长相。
男子乌发如墨,轮廓深邃,朱唇如瑰。每一处都是这么精致、这么完美,宛如天工巧匠的精心之作。
如果一定要找几个词来形容这个男子,那便是眉目如画最为贴切。
云追月却想到了另一个词,心中嘀咕一句:妖孽啊!
不过,长得好看不代表她就犯了花痴,将白天所受的耻辱就此拉倒算了过去。
一想起白天这个温润如玉、如诗如画的男子嘲笑讥讽了自己。云追月顿时就这个好看到极点的男人,印象大打折扣,瞪着他就呸了一句,“男人长得太妖孽,就是烂桃花一朵,得意什么?信不信老娘一脚踩烂你的桃花!”
云追月哼了哼,手一夺,就将白衣男子抱在怀中的酒酝子一夺。
也不知道这白衣男子是有不是存了心和她做对,身体竟然又是一翻。
而势在必得的云追月收收不回来,便是扯住了白衣男子的衣领,只听“嘶”一声。
是布匹被撕碎的声音。
云追月一愣,怔忡的看着手中从白衣男子身上撕下来的一块布料。
良久后,云追月才咒骂道,“该死的!睡着了竟然也敢糊弄老娘!”
云追月是怒了,老虎不发威,还真被当成病猫呢!
火气冲天的云追月这下子,可不再手下留情,整个身子探了进来,抡起袖口,打算这男子若是再翻身不老实,她就打算先揍他两拳,再用抢的。
打定了主意用抢的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男子感应到她身上的怒气,这下子不翻身了,仰着身子,双手依然抱着酒酝子,发出均匀我呼吸声。
哼!算你老实!
云追月擦擦鼻子,一脚跨在床椽,俯身就将男子怀抱中的两酒酝子夺了过来。
夺了一看,揭了密封条,提起酒酝,一昂头。
妈的!空的!
云追月诅咒一声,一把将酒酝扔开,提起另外一只,揭了密封条,摇了摇,满的!哈哈!
酒香顺着酝口飘了出来,闻到酒香,云追月流了流口水,馋虫早已经被挑了起来。
迫不及待的捧着个酒酝——
只是,还没有沾到酒。那白衣男子又翻了个身,嘴里嘀咕一声什么,脚还用力的往前一踹!
喝酒误事,因酒而警惕降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