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太太。”两人直接跪了下来。
“进来再说。”贾赦沉声说道。
几人进了邢夫人的院子,绣橘从怀里掏出一封信。
贾赦接过信,等他看完里面的内容后,一下子给气笑了。邢夫人不解的接过信件,脸上的神色不停的变换,最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老爷,现在该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玥姐儿的胆子什么时候这么大了?”
“儿孙自有儿孙福,书院那边有我呢。”
自从上次事情之后,徐清已经一个多月没有去实验室那边了。
白虎堂的新生这一个月的生活用一个词来形容就是,水深火热!
早操,晚操,操操不断;夜袭,突袭,次次有新招。
“少将军,咱们新来的学弟里有你的仇人吗?”贾琮忍不住问道。
“怎么有人找你求情了?”徐清淡淡的问道。
“表哥,你这段时间是有些过了。”元熙也是一脸不赞同的看着他。
“行了,明天开始恢复正常的作息。”徐清面无表情的说道。
“我这去通知他们去。”元熙笑道。
“明天再去也不迟。”贾琮拉住他。
“你啊!”元熙无奈的摇了摇头。
“陛下,有云湄和贾赦的折子。”夏守忠轻声说道。
“承上来。”元彻分别看完两人的折子后沉默了许久。
“陛下?”
“让苏良给朕滚过来!”元彻怒道。
“参见万岁,吾皇万岁万万岁!”
“有你们这群属下,朕别说万岁了,今年恐怕都不能安生了。”
“臣该死。”
“看来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呢?”
“求陛下示下。”
“明月县主那边可有什么消息传来?”元彻冷声问道。
“回陛下,县主说最近心情不好,一直在城外的庄子里没有外出。”
“没有外出?哼,人已经坐上去泉州的船了!”
“臣罪该万死。”
“下去领十个板子,好好长长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