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推力,她被他制在床上。
默默承受,她像个木头人。
被他狠狠的咬开纽扣。被他毫不怜惜的蹂躏着。
"满意吗?你现在碰过的地方,昨天可是有不止一个男人刚刚光顾过呢?你这么一大早的,就要来给别人捡破鞋,兴致可真是好得让我欣喜啊。"
冷淡的表情,故意拉长缓慢的冷淡话。在衣服飘落的那瞬间响起。
她的力气很小,与他训练出来的强壮相比,跟鸡蛋碰石头那般,所以她不想推开他。白费力气的事情总是两不讨好。
浑身润软的被虚化。虽然知道他在无情的惩罚,可即使她在怎么不动的像个木头人,身体竟然开始发热。
似乎吻她是件极其奢侈的亲密,所以他嫌弃的离开这样的唇齿亲昵,他不在吻她。袭击而来的是冰冷的故意动作。
冰凉的掌心蹭在她敏感之处。激出来的火花,不像情的欲。也不像是温情脉脉的情人呢喃,反倒像是排山倒海的疯狂浪潮,给她满身刺骨的无尽恐惧。
像地狱的幽怨鬼魂之手,像要把她的心挖出来一样流连于她心口。
"如果你昨夜真的跟男人发生了关系,我告诉你我不介意,我会让你永远也忘不掉在我身下的辗转,只记住我的感觉。"
冷绝狂笑,他声音像撒旦的祈祷,让人害怕,不敢恭维……
他冰冷的手在她哪里流连,像来自地狱之手,冷得像要生生把她的心挖出来。
"就算你有太多的男人,我也不介意,不过是个玩具和奴隶,早晚都要被别的男人这样!"她惹到他了!
她咯咯娇小,媚眼如丝。
"既然你这么觉得,那你慢慢享用,如果你觉得这样会让你很有成就感的话!"浅浅的冷笑。藐视的话,让黑司耀愤怒爆发,动作一甩。发狠似的想让她有感觉。跟他一起沉沦……
"阿!不……"花心被他蹂躏,无法抵挡的刺激让她失声尖叫而出。
"不要?你不是跟很多男人发生过关系吗?怎么这么敏感得跟个处子一样?装的可真像,不要让我觉得你像个贱货!"
浑身不停的抖动,抖得越来越可怜。身上的人却更过分的捏紧不停下来。
发出来的痛闷哼没有给她带来他的怜惜,仅仅只为这一室寂静的房间增添暧昧的迷人娇吟。
"混蛋!你给我住手啊……不要……好疼……"
"住手?你确定你舍得吗?"大手纂起她一头长长如青藤一般黑发。在手心一点一点的蹂躏拉扯,发间一下以下的疼,酥麻酥麻的与身体拼凑成不可抵挡的刺激,她脸上的表情似乎让他很满意,嘴角的笑一绽,薄唇微微一挑,分外邪恶惑人。
"呵……那你继续。"眼里一冷,她咬紧下唇不在说话。
倔强的样子,让黑司耀看得很开心一般,视线流转于她死死咬着下唇的样子。忽然俯在在她耳边无情开口。
"怎么?就这么快,妥协了吗?我还想等着看看你还有什么好的方法让我寻找到无上乐趣呢,真让人失望难过。"
牙关一紧,唇角一片腥甜。
灼灼的红色血液让黑司耀莫名兴奋,低头,舌尖带着灼热舔走她唇角的血丝,干净了,他却觉得没有要够,瓷白牙尖咬住她下唇,一扯,舌头伸出,邪妄的恶意纠缠吸允……
"嗯……啊……"无法控住的嘤咛,从红艳艳的唇里媚人溢出……他眼底邪恶微笑,让她猛的惊觉,死死的再次把嘴巴和上。怒目等他。
"乖!在我身下,就应该这么一副样子这么叫出来才让我开心。"
"你这个恶心的种马!谁叫了!你妹的是不是耳朵有问题啊!"他恶作剧的动作易得逞,更是变本加厉地折磨她,骂完就被他狂野的席卷呼吸,那羞人,又恼人的声音又出来了……
"哟!你又被我撩拔出感觉了,看你叫得多合格啊,是不是昨天这样在男人生下叫了一整夜?你不是想闭上嘴巴做木藕傀儡的吗?这次的叫声,是身体有感觉了?还是对我有感觉了?"
"我呸!你这样恶心的人也妄想让我有感觉?你不只耳朵有问题,脑子也有问题吗?"被他这样,又无法反抗,苏非气得忍不住抱粗口。
"喔……是这样吗?"他放肆大笑。
"你这个恶魔,要真想做就给我做快点,这么玩弄人像什么你知道吗?"
他摇头,好奇的翘着嘴角瞪她下文,"像功能有问题的啊知道吗!没有哪个血气方刚的男人,会像你这么只知道玩弄而没有真枪实弹的,哈哈,怪不得你每次都要打人,原来是你的有问题!你早说不就好了吗,我不会在外面乱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