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银甲小将耳朵十分敏锐,听见她们窃窃私语,过来在马上居高临下地说道:“无知农妇,再敢造谣我第一个撕了你。”
两个农妇瞧着他背的是正儿八经的枪,顿时瑟缩在一起:“将军饶命、将军饶命!”
连带着几个大男人也有些惴惴不安,独练鹊一个,含笑瞧着这小将。
这小将军说话奶凶奶凶的,倒是可爱的紧。
银甲小将做惯了吓唬人的事情,被这样黏黏腻腻的目光看着还是头一回,色厉内荏地呵斥了一句:“大胆!”,便红着脸背过身去。
因为道路不宽,西陵侯及其部下们都是一个个骑马过来的。
一个个银甲的少年郎或是青年男儿都是银甲红缨,配上白马,从肉眼可见的路尽头一个个奔过来。
马蹄高悬,气势非凡。
这些小将军都生得唇红齿白,肤色却是好好操练过的麦色,薄甲之下身姿矫健,充满了蓬勃的朝气。饶是走南闯北惯了的练鹊,也被这样的出场煞到了。
美色杀我!她暗暗想到。西陵侯坐在中间唯一的一匹黑马上,练鹊被前头的一波美男子晃得有些心神摇动,再看西陵侯竟觉得有些恍惚——那是个高冠玉带的男人,目若星辰。
他们的头竟然更好看!
练鹊忍不住在心里给这个西陵侯竖起大拇指。煞不煞星她不知道,可美颜冲击却是实打实的。
这一波人从开始到结束一直持续了快半柱香,以练鹊自己的标准来说,这些小将军正是各有各的风情,正像是春天里百花争艳一般,令人心旌摇荡。
这西陵侯委实是一名妙人!
一开始的那个银甲小将军见自家的人马都过去了,这才从马上扔下一粒银锞子,道:“侯爷赏给你们的。”
而后他自己也拍一拍马,潇洒地走了。
“我滴个乖乖。”农夫们终于不再沉默,围在一起打量那个闪亮亮的银锞子,“侯爷好大的手笔。”
两个婆子虽然一把年纪了,但看到一大群美男子,也深觉大饱眼福,连声道:“侯爷仁德。”
练鹊:虽然他们很有气势但我仍然想说这个小路上骑马的操作属实憨憨。
但她自己也知道,西陵这地方,能找到地方狩猎已经属实不易了。实在不该多西陵侯苛求过多。那样快活的骑马,倒让她自己也心痒起来。
却有一个小伙子说道:“你们可别被骗了,我听说这侯爷可是天煞孤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