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影恍惚,在城市生活久了,星星的美丽几乎都被霓虹灯给掩盖了,无法触目可及。
怔愣的望着烟灰升腾在半空,她恍然回神,篝火烤肉已经熏熟。她转身想叫他吃饭,却见他颀长的身姿安逸的窝在躺椅内,他睡熟了。
她起身走近,以眼为笔描摹着他的眉眼。浓墨的剑眉飞扬,挺直的鼻骨有型,削薄泯紧的唇绘意性感。如今成熟稳重的他早已褪去记忆里的稚嫩,但他笑起来的表情没变,永远烙刻成她心上一道风景。
她嫌冷的瞅一眼熟睡的男人,进屋为他拿了条毯子。然后将毯子盖在他身上,惊动了沉睡的男人。
他猛地睁开眼睛,瞬也不瞬地盯着她,半晌,他夸赞道:“童扇,你的眼睛很漂亮。”
她脸色陡地绯红,为他这直白的赞叹,她抿唇,有点尴尬地直起身子。
“烤肉熟了,你起来吃吧!”
他就来到她身后,喝着温好的羊奶酪,心事盎然的聊着以后。
“味道还不错,童扇,你果真是随便丢在哪个国家都能活下去的人,至少饿不死自己。”他嚼着烤肉,不吝地夸奖。
“是不是觉得带上我谈项目是件幸事?”她也颇为得意。
“能者多劳,等下你要不把锅碗瓢盆洗。。。。。。”他话还没有说完,就见童扇将碟子放在一侧,面带痛苦地扶着头轻吟。
他愣了下,忙上前抓着她的手,急切地道:“你怎么了?”
“哦,我忽然感觉头好疼,毕竟我身体还没有好利索。所以,那个锅碗瓢盆你能帮我洗了吗?我想我得回屋休息一会儿了。”她佯装不适,偷偷斜睨着他的表情。
心里得瑟之极,让他还奴役她。
“外面起风了,你先回屋休息吧!”他准备扶她起来,她死坐在凳子上。
指着碗碟,她再一次问:“那那些呢?”
“我洗我洗,别操心了。”他认命地回答,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劲,他眼一眯问道:“童扇,你耍我?”
她推开他,端起地上的盘子,继续进食道:“没有啊,等我吃饱了,你再去洗。”
“你学会狡猾了。”他插着腰,语气却带着宠溺的笑。
望着童扇大口大口地喝奶酪,他的眼里燃起一抹温情。
“我这是近墨者黑,不学点你一招半式,我都不好意思说我是你秘书。我不管,你答应我了,如果出尔反尔,就。。。。。。”她嘴巴里抱着一块肉,导致左脸颊鼓起。
凌灏歌突然低下身体逼近她,她的话噎在嘴里说不出来。
“就什么?”邪佞的笑意爬上他的嘴脸,不怀好意。
“就。。。。。。就我洗了呗。”她平复着急速跳动的心脏,心快被溺毙在他宠溺的眼神里。
“行了,慢慢吃,然后你去睡觉,我来洗碗,明天我带你去玩。”
“你今天为什么心情那么好?”她狐疑地望向他,对于明天的行程很期待。
“原本以为带了你这个福星上路,结果倒了一路霉,我只能苦中作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