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顾少言没有嫌弃,低垂着漂亮的眉眼,心疼的吻,落在后背结疤的伤痕上。
洁白柔软的羽毛,轻轻地落在阮糖的心尖上。
却留下了滚烫的痕迹,阮糖羞得指尖都在颤抖,眼里染上了一层水雾。
顾少言缓缓抬头,薄软的唇瓣,微微勾起,莫名的,染了几分艳色。
说不出的勾人,一点点,细心的为阮糖扣好纽扣。
凑到阮糖的耳边,声音磁性又低哑,轻声哄着阮糖,“宝宝,饿不饿?想不想吃东西?”
阮糖乖巧的点了点头后,顾少言随即出去,买好吃的。
一连几天,顾少言都精心照顾着阮糖,肉眼可见阮糖脸红润了许多。
阮糖也搬回了近学校的那套房里,为了照顾阮糖,这几天,顾少言都在家里办公,甚至搬到了阮糖的卧室里。
几天后,后背的伤口结疤,慢慢的开始脱落。
阮糖总是忍不住,想要挠,可是又不能挠,还要喝下苦涩的药。
端着小碗,拿着勺子,阮糖的脸皱成了包子,鼻尖微微扇动,苦涩浓郁的药味就传来。
那气味,简直令人窒息。
瞥到顾少言出去接公司助理电话的身影。
漂亮的杏眼,微微亮了一下。
细软的指节,微抬起碗底,佯装要几口喝下的样子。
可实际上,阮糖的余光却悄悄地偷看,顾少言有没有走出门外。
直到,顾少言的脚步声,渐渐远离,再也听不见时。
阮糖悄悄地松了一口气。
光着小脚丫,踩在毛绒绒的黑色昂贵地毯上,白皙如雪透着粉色的小脚趾。
如同黑色的礼盒里的粉嫩珍珠,漂亮又可爱。
秋日踩在毛毯上,小脚丫子,并不会冷,开心地晃呀晃,走到了窗边的绿植旁。
肉嘟嘟的多肉,开着洁白的花朵,在懒懒地伸腰。
阮糖小小翼翼地避开花朵,往下浇浇,肥沃的黑土,渐渐变得湿润。
碗里的药水,也渐渐湳瘋见底。
可突然,低哑勾人的声音响起,“宝宝,你在干嘛?”
吓得阮糖一哆嗦,手里的碗差点掉在毛毯上。
突然,被抓了个现行的阮糖,垂着眉眼,也不敢看顾少言。
顶着巨大的压力,磕磕绊绊道。
“我…我在用碗接水…浇多肉……”
顾少言走了过来,似笑非笑地看着阮糖,也没拆穿。
拿起抽屉柜子上,摆放的药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