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迹瞬干,他随即搁笔将画纸对折。
“画好了?”徐八遂伸长脖子想去看他的大作,“也给我看看。”
周烬哄他:“魔尊在这等等,那边书架上有颜料,我去那边上个色。”
说罢他拿起画卷向书架深处走去,徐八遂便坐在椅子上回味方才温软异常的片刻,等了一会儿,周白渊他两手空空地过来了“画呢?”
“藏起来了。”
“……”
徐八遂怒而愤起,蚂蚱一样从椅子上跳起来扑去,周烬顺势把他抱住,承受着魔尊的手舞足蹈。
“老子扮着相给你画了两次!你居然不给我看!”
“有机会一定拿出来。”周烬托住他的柯基臀直笑,魔尊还是不肯善罢甘休,挂在他身上不住恨声:“大□□子!”
周烬顺顺他的后背:“方才不是说有要紧事和我说吗?”
“哦,对对对。”徐八遂的怒火就这样被狡猾地转移,赶紧准备从周白渊的腰上跳下来,但周烬不肯,还托着他的柯基臀。
“放我下来,咱们正经说正事。”
周烬抱着他坐回椅子上,椅子小,两个身躯只好交叠,他又将徐八遂紧紧地箍在怀里,满脸的诚挚:“魔尊说,我听着呢。”
徐八遂一时之间无言以对,但既然他一脸自然,自己也不好扭扭捏捏,索性就跟只仓鼠一样团在他的怀抱里:“我刚才去看你那姘头三师兄的情况了。”
周烬捏了捏他以示惩罚:“话可不能乱说,我姘头明明在这儿。”
徐八遂脸红脖子粗,拍开他的手干咳了两声:“听我说,别动手动脚的,色胚。”
周烬又低头隔着衣衫,咬了一下樱桃。
“你那三师兄为了你快要走火入魔了!”徐八遂手忙脚乱地扯着他的头发拉开,“他像是知道了什么关于你的要事,而且这事很可能祸及你的性命,他爱你爱得发疯,于是一时想不开,差点为你入魔了。”
周烬唇齿一顿,抬头看着他:“魔尊为什么去找他?”
“因为想想太奇怪了,不对重点是很可能和你的性命相关……”周白渊又咬了,徐八遂面红耳赤地推他,又去捏他软软的耳朵:“你有没有在听啊?”
“三师兄怎么告诉你的?”
“他说不出来那具体的祸害,就比画了一个猛虎掏心的动作。”徐八遂被咬得呼哧呼哧,“起初还以为是他要抓你胸呢,后面想想才发觉不对劲儿。原本还想多问两句,可是他爹又折回来了。”
周烬漫不经心地一抓:“没准真是想抓呢,就像我现在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