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赵恒骅变了早准备好的说辞:“韩将军,花儿长在合适的土地才能翩然绽放,在下是个惜花之人,见不得人糟蹋美花。”
赵恒骅笑的肆意,像是已经把所有一切掌握在手中:“我可以助你脱困,只要你把美人给我。”
这话让韩重淮开始正眼打量面前这人。
他对赵恒骅的陌生并不是故作姿态,他是的确不记得他何时跟赵恒骅打过交道。
按理说他的记忆不错,所以若是他跟赵恒骅真见过,他却忘记了,那就是因为赵恒骅太不起眼,不值得他去注意。
而就是那么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现在想要抢走他的宝贝。
“福王世子?”
韩重淮开口点名了赵恒骅的身份,仔细看赵恒骅能看出福王的影子。
“韩将军不必装模作样,我们既是兄弟,你何必在我面前顾忌那些虚无的自尊面子。”
赵恒骅脸上的笑就像是一层挂上去的面具,可想而知点开彼此身份并没有让他觉得高兴。
“好大的脸。”
韩重淮轻笑,抬手竟然朝赵恒骅攻了过去。
赵恒骅一时不查竟然被韩重淮打了个正着,连挨了好几下,赵恒骅才回神遮挡,不过他的拳脚功夫差了韩重淮一大截,哪怕反抗也依然是被打的命。
怎么就打起来了?
玉桃一直竖着耳朵听着动静,听到“兄弟”刚激动了下,就听到了砰砰的肉击声。
赵恒骅的属下都在宅外等待,见屋中不对想要护主,不过还没踏进宅子就被陈虎他们拦下。
韩重淮打赵恒骅的招数不致命,就像是家中长辈教训小子,赵恒骅看到韩重淮游刃有余的模样,更觉得羞愤难当。
这时候他还惦记什么美人,捂着肿胀的脸颊:“韩重淮你是疯了不成,你被国公府赶出,身无后盾,我愿意出手帮你是看在我们血脉亲缘上,你现在竟敢那么对我……”
韩重淮手顿了顿,像是被赵恒骅的话所吸引:“原来血脉那么有用处,敢问福王世子你打算如何救我,让福王带兵攻入京城?”
“你胡说八道个什么!”
赵恒骅可不会被韩重淮的话所引诱,说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话。
怒斥之后,赵恒骅见韩重淮停手一副愿闻其详的模样,他恨不得韩重淮被五马分尸,但父命难为,他只有忍下了窝囊气,支撑着酸疼的身体开口:“我冒着风险来见你,便是为了帮你渡过难关,如今你已经走到了绝路,难不成就打算就此认命?”
赵恒骅鼻青脸肿,虽然还是进门的那身打扮,但已经看不出之前翩翩贵公子的样。
这歪眉斜眼却比之前让韩重淮看得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