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事一向会思考两者之间孰轻孰重,白恪和四个跟班……算了吧,我根本就没有能力救他。“那我告诉你一个胡家村的秘密怎么样?以及给你指一个方向,保你永远不死的法子。”这倒是很有吸引力。抱歉啊,白恪,我还是比较爱我自己。“赌吗?”我点头:“赌。还是玩刚才的游戏吗?”“不,我可不像他们那么蠢。”菊娘手中多出来一个小罐子,“妹子,里面一共有两张纸条。一张生,一张死,生则魂生,死则魂死。不过你放心……游戏而已。”生门我觉得不太正常。当我接过那个罐子的时候,我整个人陷入了一个囚牢,身上穿着那一件白色的囚衣,手脚上套着一条铁链。“怎么回事!”我跑到门面疯狂地拍着门,菊娘和四个鬼千站在门口一脸奸诈地看着我。我被下套了。“妹妹,你接过的罐子是生死罐,这可不算作弊。你赢了,还是作数的,快去选一张纸条,看看你是死还是活吧。”她朝我勾了勾手。我急忙凑过去。只听见她说:“里面的两张,我都放了死。这可是你教我的……”我连忙抱起罐子,所谓的生死罐只是一个罐子,而纸条是那女人投进去的。不管我选哪张,都是死。卑鄙无耻。还有发明这生死罐的人,也臭不要脸!生死罐有一股吸力,一开始会把牢里的稻草吸进去,后来无限变大,每变大一点,吸力也就越强。生死罐,既然是生死,那必定有死必有生。罐子里有两张死,那如果存在的是死,另外那张不就自然而然是生?我紧紧抓着牢的铁栏,掏出其中一张纸条塞进了嘴里,用力嚼了嚼咽了下肚。“我选完了!”我把另外那张纸条倒出来,快速展开,果然,上面写着“死”。“呵,看到没!我选的是生!我赢了!”那罐子的光芒消失,又缩回正常大小,掉落在地上,周围的一切消失了。我还在那个小屋子里,五个人正在抽乌龟,看到我突然出现在屋里,皆是一惊。“你怎么可能出来!”菊娘把贴在脸上的纸条扯下:“我明明放了两张死,不管你怎么选,都是死才对啊。”我冷笑一声:“你输了。”菊娘手中的纸牌被捏成了一团纸:“你怎么做到的?”我可没有打算告诉她:“愿赌服输。告诉我,告诉我白恪在哪里,还有关于我怎么破局的事情。”那四个人慌张的看着菊娘,但他们现在已经没有别的选择。我说道:“过来。”四个人极其不情愿地向我走过来,我赌定他们不敢有小动作,行在江湖,考的就是一个诚。菊娘从怀里拿出一个锦囊扔给我:“不是我耍赖,而是我知道的也有限。”我打开锦囊,里面掉出来一根还带着血舌头。“问吧。”我把那跟舌头举高:“白恪他在哪里?”“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他就在你的身边,并没有离开你。”“那我为什么看不到他?”“因为白恪并不是一个人,其他的我并不知道。”话的声音来自一个女人,我从来没有听过这个音色。我又问她:“胡家村的秘密是什么?”那舌头沉默了许久,回答道:“胡家村以前名为封狐村,这里本来是狐狸山,如同青丘。你要找到狐庙,那里有你真正要的答案,我知道的并不多。我知道你接下来要问的问题,一路向东走,迎着太阳初升的方向,一切都会水落石出。”当那个石头说完这些的时候,突然在我手里爆炸开来,血溅了我一脸。我总觉得我上当受骗了,这个狗东西菊娘,他给我的这些信息,全都是云里雾里的东西,没有切实的作用。就好比做心理测试的时候,你测试出来的结果你会觉得很符合,但是如果你仔细观察了其他的选项,你也会发现你跟其他的很符合一样。菊娘,她毕竟是混迹多年的江湖人,我的道行还是没有她深。“还有一件事情,玄盒在哪里?”菊娘虽然是一个有800个心眼的人,但算得上诚信。她给了我一张地图,上面写着埋葬玄盒的地点。我对身后的四个人说道:“我们马上就要出发,你们还有没有要说的,没有就走吧。”那四个人似乎不想走,他们磨磨唧唧的对菊娘使眼色,可以现在的情况,他们哪怕急得把眼珠子掉出来,也改变不了什么结果。我一把推开门说道:“走吧。”天色还是如漆一般黑,天上那轮月亮更加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