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放开了我,然后把我搂进怀里:“我是受伤了,很重的伤。”这家伙是不是真的喜欢我,我很慌,他要是真的非我不娶,那我到时候该怎么办……“吾妻,为何不愿意与我成婚……”我该说什么好呢。没等我说,我的身体开始出现了反应,很热,浑身开始发痒……明明现在是夜晚,山谷里的风很大,为什么我会这么热,很难受的感觉。我伸出手挠了挠我的脖子,身上却就像有千万只蚂蚁啃噬的样子,从皮外痒到骨子里,又从脚痒到头顶,好难受……白九阎发现了我的异样,他扶住我问道:“怎么了?”“难受,好痒……是什么东西?”我用力挠着自己的脖子和身上,也管不得白九阎就在我旁边。我忘记我的嫁衣外裳被扔了,只穿着里衣,手从肩膀挠到了大腿,又从腰挠到了脖颈。白九阎紧紧皱着眉头,他手中凭空多了一件衣裳,想帮我穿上,我这时候哪里还懂得配合,不安地扭动着身子。“难……嗯……难受……”我的手指挠着身体,后来我惊讶的发现,能抑制这种感觉丢不是抓挠,而是……用力的揉捏。白九阎阴沉着脸,废了好大的力气才帮我把衣服穿上,接着他依旧娴熟地用公主抱抱起了我。我就像一块炽热的烈焰靠近冰山,好舒服……我不禁整个人立起身子,贴向了他的胸口,结果这么一挣扎,整个人就往下落:“好舒服……凉凉的……哎呦,我要掉下去了。”白九阎似乎生气了,用力地一下子把我抱起,我却是两脚一蹬掉在地上,然后再张开腿往他身上一跳,直接双腿夹住了他的腰。我感觉到白九阎腹部明显一紧,觉得好玩,又整个趴在他的身上,就像一只树袋熊。他都不用抱我,我就一整个牢牢挂在他身上当挂件。“白……恪……嗯……啊,抱着你好舒服。”我口齿不清的喊着,已经完全陷入迷糊状态,跟喝多了似的。白九阎捏紧了拳头,嘴里露出两颗尖尖的獠牙,一低头,那两颗牙再次陷进了我的肩膀。“疼啊……嗯……”我一张口,只说出了一个字,后面的话全部变成了令人脸红心跳的呻丨吟。后面的事情我就记不清了,好像我的肩上被什么砸了一下,然后等我再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躺在束婆家的床上。“这是……”束婆冷淡地看着我:“醒了?把药喝了。”瞅瞅,多大的仇多大的怨。这不跟那句:大郎,喝药。异曲同工嘛?我可没忘记,萧老爷子这事情,她给我的药我可不敢随便喝。直到白九阎走进来,依旧是那张臭脸:“喝。”我这才极不情愿的喝了几口,含着一大口准备等他们转过头再吐出来。哪只白九阎不按常理出牌,一下子又对我亲过来,我怕露馅直接咽了下去,哭得眼泪汪汪,险些露馅。他没亲,只是做了一个假动作。很好,这很犬类。看到那张唇,我很快把刚刚的事情回忆了个透彻,真是羞耻,关键……他不会误会吧?我把他当成了白恪,我喜欢的人是白恪那种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才不会是这种暴力狂。“你中了毒。”我有些崩溃,那些事情竟然是一个黄花大闺女做出来的嘛?那怎么行。“白九阎,你帮我想想办法,我要怎么才能把毒解了?赵凡说,他要是没了,这毒也就解不了。”我这话的时候,也感觉很不好意思,我可不想欠着白九阎,可换句话,我变成这个样子都是拜他所赐。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这不是我对他的利用,而是他对我的偿还。毒发束婆的家里家徒四壁,勉强多出来的两张床,还是白九阎让那几只狐狸不知道从哪里搬来的。喝药后,身上那种奇怪的感觉已经消失散去,但是我才18岁的大好姑娘,怎么能以后余生都要跟药罐子相伴。再就是,那毒发的时候,真的很……唉,我现在还能回想起来刚刚的样子,在白九阎的面前,脸都丢光了。就这么想着,我的脸又火辣辣的烧起来。“咳……白九阎,你为什么不说话呢?难道是你也没有办法?”白九阎轻声道:“有,你同我成亲,那毒自然而然就解了。”“除了这个呢。”我只当他是故意报复我。“没有别的办法。”白九阎没有回答我,看都没看我一眼,直接离开了。束婆走了进来,脸上多了几份厌恶。我以前在胡家村确实是被所有人讨厌的,束婆她虽然跟我们算不上亲密,但是她的态度一直很模糊,不咸不淡。属于那种不想跟我们扯上任何关系,又不会得罪我们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