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自己是爱上江砚了吗?
不过什么是爱?
孤独的生活了数十载的伯爵大人并不清楚这种感觉,他冷冰冰的一个人活了好久。
碧色的眸子看江砚时,总是会带上疑惑,目光粘在他的后背剥也剥不下来。
“奇怪?”
江砚在帮埃尔西整理衣服的时候,就听见他突然说了句。
蹲下的他只能抬眸,仰视埃尔西。
只见埃尔西笑了,捏着江砚的下巴道,带有警告意味的道,“你不要离开我哦。”
“不会的。”江砚道。
“我要你起誓!”埃尔西眯起眼睛,直视江砚。
如果他从江砚眼中看出一丝抗拒,他会继续将锁链绑回去,时刻都握着链子的那一头。
“起誓?对着天还是神?”江砚说完,埃尔西仿佛听了天大的笑话。
“神?”讽刺一笑,俯下身,两人几乎鼻尖对着鼻尖,嘴唇开合,
“像我起誓。”
“如果失诺,也是我来惩罚你。”
江砚没有丝毫的犹豫,黑色的眸子认真的看着埃尔西,
“我向尊贵的埃尔西伯爵大人起誓,永远不离开他。”
一些东西微妙的发生着变化,就连本人也没有察觉道。
埃尔西带着江砚来到了古堡的地下室,江砚看见了披头散发的男人。
“就是他,你想要怎么处罚他的不尊敬。”埃尔西高傲的抬起下巴,眼神中满是不屑。
地牢里的男人瞳孔收缩,一头褐色的卷发引入注目,江砚想到了帕克。
“放了。”江砚见埃尔西面露不解,道,“既然要我处置,那我的方式就是放了他,毕竟我不是什么伯爵。”
江砚怎么可能不生气,利器刺破皮肤,扎入血肉的疼痛,让他直接昏死了过去。
可不能杀人,最起码不能让这人在古堡,在埃尔西的地盘上死掉,江砚愿意吞下这份苦楚。
埃尔西盯着江砚看了良久,才道,“好!”
男人被放走了,却在山脚下被一群人拦住,男人似乎认识这群人,带着讨好的笑意跟着走了。
皇宫中的一间密室内,男人跪下下面,将所遭遇的一切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国王。
“我一直以为跟在埃尔西身边的是你的儿子帕克,没想到是一个流浪儿,有意思。”
国王目光游离片刻,落在了小心翼翼跪在下头的男人身上,慵懒的擦了擦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