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羽松了口气,正打算把戒尺收回来,下一秒却听到花曼依说,“那还是打吧。”
一个月的工资和这个比起来,她选择工资。
寇千儿看了看花曼依,又看了看巩烟,这打得得多疼啊。
方羽下意识看向巩烟,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巩妈,这……”
巩烟皱眉,扫过花曼依娇嫩掌心,语气冷冽,“你认真的?”
花曼依:“自然。”
巩烟:“那就随你。”
从惩戒屋出来,花曼依脸色苍白走过舞厅,左掌火辣辣疼痛,指骨微微屈起来便带来钻心的痛楚,掌心红肿一片,甚至还能看到血丝沁出来。
寇千儿心疼至极,想要替她包扎,花曼依被她碰到伤口,眉头一皱,下意识把人推开,“别碰我。”
寇千儿没防备,往后踉跄退了好几步,眼看着就要撞上舞厅里的柱子,一双手扶住了她。
“巩妈?”寇千儿抬头,赶紧站好,低头道谢,“谢谢巩妈。”
花曼依听到寇千儿的声音僵了一下,转过头看了一眼,果然就看到女人搀扶寇千儿的一幕,眼睛忽然就刺痛起来。
她强行把视线扭回来,头也没回往楼上走,只是背影多少多了几分狼狈。
这边,寇千儿准备跟着上楼,还没走两步,巩烟就拦住她。
寇千儿:“巩妈是有什么事吗?”
巩烟:“以后少在她面前晃悠。”
寇千儿不解,“为什么?这里的姐妹不应该互帮互助么?”
巩烟一时语塞,“你要是再多管闲事,你就打哪来回哪去。”
寇千儿眼神慌乱一瞬,“巩妈,我知道了。”
巩烟把烟拿下,冷嗤一声。
房间里,花曼依艰难打开医药箱,消毒杀菌的酒精瓶盖拧不开,气的她想摔了瓶子。
“你朝它发什么火,让你选一个月工资你不选,非要遭这个罪。”巩烟推门而进,慢悠悠来到花曼依面前,坐在一旁,把镊子和酒精瓶子拿过来,慢条斯理沾上酒精。
巩烟:“把手伸过来。”
花曼依反倒把手缩回去,右手想接过镊子,“我自己可以,不用劳烦巩妈。”
“你嘴犟什么?”巩烟抓过她手腕,花曼依赶紧握紧收拢,谁知道却一不小心用力过度,碰到伤口,疼得她低嘶一声,唇色全失。
“张开手。”巩烟看她这表情,收起嘴边的嘲讽,握住她手腕拿到嘴边,轻轻吹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