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的,既然是爷爷寿宴,我需要准备什么吗?”
燕殊一脸认真,伍执都能从他眼睛里读到“我要好好表现”的潜台词。
像被鼓舞了士气,伍执继续强装镇定,“别的倒是不需要,就是爷爷喜欢乖巧一点的oga。”
燕殊思索一番,果然不知道这个乖巧的定义,于是问:“好,那要怎么做?”
见他轻易入套,伍执也放松下来,丢掉了刚才的那点心虚,循循善诱:“嗯,大概就是…粘着我一些,表现得亲密一点吧。”
毕竟伍执也不知道恩爱是什么样的,他爸那里都是些少儿不宜的反面教材。
他只好勉强参考一下他小叔和婶婶的情况,他婶婶就总是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
如果看到自己和燕殊也是这样,应该就算达到他们的期许了吧。
伍执想得清楚,这次的目的,是让家里结束对他的“制裁”,并不是真的想和燕殊有什么牵扯。
他以后要回部队,离开这个牢笼,注定要和oga散伙。既然这样,那还是点到为止比较好。
所以他犹豫了一下,又加了一句:“不过你放心,就寿宴那一天这样就好。”
由于表情僵硬,伍执没注意到的是,燕殊的心绪一直随着他的话,几经转换,从无望变希望,又由希望又至幻灭。
原来,这只是限定一天的福利。
第7章像只鼹鼠
正事说完,伍执背着双手,走进了玻璃画室。
他每天晨跑路过这里,都会有意无意来看看燕殊的画,所以他对画室并不陌生,但亲身进来参观,这还是第一次。
逛了一会儿,伍执将视线停留在一副未完成的作品上。
画纸上藤蔓旋舞,几颗簇在一起的花朵向上而生,很有意境。
燕殊喜欢临摹各种凌霄花,这伍执是知道的,但令他在意的是,燕殊每幅画的花,颜色都不尽相同。
伍执经常会在楼上的落地窗内,兀自琢磨这些颜色的寓意,像在执行什么神秘的观察任务,试图破解燕殊用颜色在画上留下的暗号。
新画的这张,还未上色,只勾勒了一些轮廓,他突然就很想知道谜底。
所以他问:“画得不错,这次打算用什么颜色?”
听到伍执这样问,燕殊摘下过于宽大的帽子,露出了杏仁般的眼睛。
觉得伍执似乎在肯定自己的作品,燕殊不禁欣喜地回答:“嗯…粉红色的吧。”
今天还是开心的事情更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