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瑞,你不用拿你和华夏的情义来要挟华夏,更不用拿杀我来威胁华夏,我没你想的那么怕死。”听了郭瑞的话,孟乔冷笑一声,“华夏用不着我来给她灌什么**汤,华夏很聪明,该明白的她迟早都会明白过来。我的到来不过是让她提前明白了一个二十一岁女孩早就应该明白的一些东西而已。”
孟乔擦干嘴角的鲜血,走回华夏身边,怜惜地望着她,“华夏她是人,她不是一个可以任你们终身圈养起来的小动物,小宠物。你们以为把她禁锢在这个与世隔绝的地方,她就能远离尘世的纷扰了吗?你们让她在本该享受青春,享受爱情的年龄,却连男女有别都不知道,你觉得这就是爱她吗?”
“岩尖。”听了孟乔这番情真意切的表白,华夏泪眼迷蒙地望着孟乔,毫不掩饰眼中的深情。
“岩尖,你不要在这里巧言令色蛊惑华夏,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究竟安的什么心。我和华夏这么多年的情意不是你轻轻巧巧几句话就能离间得了的,我劝你最好不要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痴心妄想!”一看到华夏眼里的柔情,郭瑞更加恼羞成怒,冲到孟乔面前又要来打他。
“郭瑞哥哥,你要打岩尖,就先打夏夏吧,是我把岩尖留在家里的。”华夏挺身拦在孟乔面前,拖住郭瑞的手。
“夏夏!”郭瑞望着华夏,又痛又恨又无奈,“夏夏你这样护着他,是不是不要郭瑞哥哥了?”
“郭瑞哥哥,不是夏夏不要你,你还是夏夏的哥哥。”华夏马上扑到郭瑞怀里,哭着说,“可是夏夏喜欢岩尖,夏夏不想离开岩尖,郭瑞哥哥不要带走岩尖,好不好?”
郭瑞心情酸涩地抱着华夏,眼睛却阴鸷地望着孟乔,“就算我不带走他,你哥哥回来也会杀了他的,夏夏你知不知道?”
华夏从郭瑞的怀抱里站起来,决绝地望着他,泪水却奔涌而下,“郭瑞哥哥要是一定要带岩尖走,哥哥要是敢杀岩尖,我就跑到死亡峡谷里去,我会陪岩尖一起死!”
“夏夏!”华夏的决绝让郭瑞心头一震,他知道华夏天真较真,从来不说谎话,她这样说了就一定会这样做。所以郭瑞不敢再逼华夏,只能好言安抚她,“好,夏夏,我可以先让他留下来,等你哥哥回来,你自己去和他解释。”
“谢谢郭瑞哥哥!”华夏这才破涕为笑,赶紧走到孟乔身边,扑进他怀里,“岩尖,郭瑞哥哥答应让你留下来了,你别走了,好不好?”
“华夏,要不是因为你,这破地方我一天都不想留。我们可说好了,等我的伤好了,你可得放我回家,或者跟我一起回家。”孟乔拥住华夏,故意说给郭瑞听。
“岩尖你给我记住了,华夏的哥哥没回来之前,你哪儿也不许去,就在这里老老实实给我呆着!”郭瑞转过头来,黑着脸声色俱厉地对孟乔说,“如果我发现你敢欺负华夏,或者敢私自离开这里,我抓到你,一定叫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说完,郭瑞也不和华夏打招呼,转身匆匆离开了。
“你不用威胁我,有本事你现在就杀了我。”孟乔望着郭瑞匆匆离去的背影,他心里明白,他和华雄的战斗,就此正式拉开了序幕。
“岩尖,你不要怕郭瑞哥哥,也不用担心我哥哥,等哥哥回来,我会求他留下你的。”郭瑞一走,华夏马上笑着安慰孟乔。
“华夏,谢谢你。”孟乔心情复杂地把华夏从怀里扶起来,望着华夏眼角残存的泪痕,心里充满了愧疚和怜惜,“华夏,现在郭瑞哥哥不在这里,你哥哥也不在这里,我可以答应你暂时留下来陪你。可是我必须和你说清楚,你真的不能喜欢我,我也不可能和你结婚,我有自己的媳妇,有自己的儿子,我迟早是要回家的,你明白吗?”
“我知道,岩尖,我不会让你为难的。”华夏的泪又下来了,“我不会逼你和我结婚,我不要你娶我做媳妇,我只要你留下来多陪陪我,我舍不得离开你。”
“华夏,你是个好女孩,等我回到中国,我一定想办法来接你,把你带回中国去。”孟乔伸出手来,默默地擦干华夏眼角的泪水,“好了,华夏,天不早了,我们先回家吃饭,好不好?”
“好,我们回家吃饭。”华夏马上振奋起来,泪痕未干的小脸上立刻绽开了如花的笑颜,挽着孟乔往家里走去。
“华夏,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郭瑞不让我叫他郭瑞哥哥?”一边走,孟乔一边装作漫不经心地问华夏。
华夏发出一声清脆的笑声,眼神清亮地望着孟乔,“岩尖,怪不得郭瑞哥哥不相信你。你是畹町人,你怎么会不知道缅甸人的姓名和中国人的姓名是不一样的?缅甸人是只有名字没有姓的,郭只是哥哥的敬称,比如缅甸男性长辈一般尊称为吴,女性长辈一般尊称为杜,吴和杜都不是姓,只是敬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