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月儿望着波澜壮阔的大海,心中却丝毫没有一丝心胸豁然开朗的感觉。那刺耳的话,依旧好像萦绕在她的耳边。
无论李月儿怎么去选择遗忘,都没有办法把那几个字从脑海里面摒除出去。
尼玛!你真的很白。那个该死的家伙居然在那么样子的一种情况下,能够说出那么无耻的话来,简直是该死。
李月儿的心中甚至有着一种,如果她能够再次见到张放,她都能够把张放碎尸万段的想法了。
李月儿那天和男朋友分手以后,心情大坏。她到酒吧里面借酒消愁,想把这个分手的痛苦掩盖过去,可是,遇到张放以后,她稀里糊涂地就和张放喝多了。
和张放有了一夜情的这个事情,虽然李月儿心中接受不了,可是,李月儿也是认了。
可是,那个该死的男人居然把她当成了出来卖的,要给她钱不说,还说,要是她有生理需要的话,可以给他打电话,看在她那么漂亮的份上,他今后就不收她钱了。
能不能有比那个男人还无耻的男人了?能不能有比那个该死的男人还不要脸的男人了?
还有,你真的很白。最让李月儿受不了的是,最后那个该死的臭男人居然弄出来了一句,你真的很白。
李月儿一想起这些,她的心就如同刀割一样。李月儿的男友是中海市市委书记的秘书长张昌宗的儿子,是一个高大帅气的男人,可是,和她交往的同时,居然和两个小明星有着不清不楚的关系,竟然被她在出去大酒店吃饭的时候抓了个现行。
李月儿觉得,她被骗了。她守身如玉二十几年,要是她和张大龙在一起,今后也是没有任何幸福可言的。
可是,可是,她竟然在和男朋友分手以后,把那守身如玉二十几年的身子给了张放……
阿嚏,阿嚏。李月儿猛地打了两个喷嚏。她感觉了一下海风,心中疑惑地想到,这大热天的,我咋就能突然打喷嚏了呢?
一想二骂三叨咕,难道谁在背后悄悄地骂我了?李月儿的心中猛地升起来一种很是荒谬的念头。
张放在王雨萌的秘书室里面,腹诽了几句给王雨萌那个该死的小娘们出馊主意的家伙,便开始了活受罪。
他鼻子中闻着那种刺鼻的气味,看着那两个‘如花似玉的美娇娘’,张放感觉到他有着一种要窒息的感觉。那种心烦意乱略带让人窒息的感觉,简直就是无法形容了。
最让他难以接受的是,那两个丑女居然时不常地给他抛上一个媚眼,仿佛是想要勾引他一样。两个女人脸上那表情,就差直接写出来,帅哥,只要是你想要,我们两个人半推半就地就能够给你暖床。
张如花,李如玉,眼前的两个超级无敌的丑女,简直是侮辱了那两个名字,尼玛!能不能在假一些了。
张放虽然以前就听说过,一般女人要是名字有美丽了,或者是有如花了,会长得很难看。
可是,那都是传说,现在看到张如花,李如玉,两个超级无敌的丑女,张放真的是相信了这个传言。
张放要不是抽烟能够抵挡一些个味道,要不是那升腾起来的烟雾能够遮挡住那两个女人的容貌,张放都觉得他在那秘书室里面要阵亡了。
一想到王雨萌和白天鹅一样的那种傲娇的样子,那种你要是认错的话,我可以给你机会的表情,张放的心中就好像是吃了半只苍蝇一样。
尼玛,居然用这样一种下贱,不,下流的招数来对付我,果然够狠。最毒妇人心啊!这个绝对是千古不变的真理。
可是,要让张放在这个时候和王雨萌低头,或者是张放选择逃避的话,那就是张放输了。
在这个事情上,张放绝对不想被王雨萌看不起,一想起王雨萌那傲娇的和白天鹅一样装逼的样子,张放就有种想把王雨萌按在地上狠狠地践踏一番的想法,尼玛!这个该死的**娘们,居然用这样恶毒的方式来恶心我,咱们走着瞧。
张放在心中念叨起来,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将苦其心志,饿其体肤……
可是,饶是张放念叨起来这个东西,可是,张放却丝毫没有感觉到心中得以安宁,反倒是心绪不宁起来。
就在张放恨恨地把手中的烟头掐灭的时候,他的电话猛地响了起来。张放抓起电话一看,竟然是王景阳那边办公室打来的电话,他随手就接了起来。
王景阳秘书于丽虽然对于王景阳做主让张放做保镖的事情不满,可是,木已成舟,她就是想改变也是改变不了这个事实了。她也是只能按照王景阳给予张放的条件,去给张放办理张放要求的那些个事情。
于丽在做这个事情的时候,心中一直就嘀咕着,这个该死的家伙究竟是给表姐夫王景阳灌了什么迷汤,还是给姐夫催眠了?竟然让那精明若斯的姐夫许下了那么优厚的条件,简直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啊!
一直到她郁闷地按照张放的要求,给张放借下来她出国留学的小姑子的房子,她都满腹牢骚。她怎么也是想不明白,自己外甥女恨得咬牙切齿的家伙,怎么能够保护好她的外甥女。
张放那吊了郎当的样子一直就在于丽的心中扎了根,无论张放有没有本事,于丽都是不待见张放的。
饶是这样,于丽还是捏着鼻子给张放打去了电话,让张放到她这边来取房子的钥匙。
张放吹着口哨,得意洋洋地从王景阳的秘书办公室里面走出来之后,于丽冲着张放的背影狠狠地唾了张放一口。她的心中郁闷地想到,怎么表姐夫就相中这样的一个该死的家伙了呢?
于丽被张放那种嚣张的样子气了个够呛。在景阳集团里面,谁不知道她是董事长王景阳的秘书,谁不知道,她手中的权利极大,就是溜须拍马都搞不过来呢!可是,眼前的这个小子却根本就对她无视,让她的心中气愤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