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屋外,萧如诲着急得敲了几家的门询问,结果都没有找到瑶晚芯。
小巷里房屋拥挤,他急急忙忙地寻着,却始终寻不到瑶晚芯的身影。
屋内小院,男子把匕首抵在瑶晚芯脖子上,胁迫她走到这间屋子的后门,然后拿出一粒药丸逼着她吃了。
“这是月月断肠丸,乃是一种少见的剧毒,寻常医者根本发现不了此毒的存在,但是它发作起来,却会让人生不如死。”
瑶晚芯吓得小脸惨白:“你我无冤无仇,你为什么给我吃这个?”
“自然是有心相求,但又怕你一去不复返。”男子道。
“你放心,等你帮我把事情办好后,我立即给你解药。”
瑶晚芯勉强镇定下来,大着胆子问:“你要我办什么事?”
“你拿着这块玉佩,去朱雀大街右侧胡同,去找清和酒家的老板,让他带大夫来看我。”男子解下一块成色极好的玉佩塞到瑶晚芯心中,“此事只能你一个人知道,若是走漏了消息,解药我就不给你了。”
他软软地睡到十分简陋的木板床上,指了指旁边的一道门:“这是后门,你从这里出去。”
瑶晚芯不想服从,可是她又害怕药效会发作,于是她咬了咬牙,拿着玉佩出去了。
她刚走不久,萧如诲让人去萧府请的护院,来到这里开始在搜寻起来。
只是无论他们怎么找,也找不到瑶晚芯的身影。
傅卿上了马车,便把柔嫩的手掌摊开,露出发红的手心,轻轻往上面吹气。
“撕……好痛。”
傅卿皱了皱眉,只感觉自己刚刚像是用力打在桌子上一样,手疼得厉害。
傅柏舟刚喝了杯茶水,便见傅卿柔嫩小巧的手心发红微肿。连本来似削葱根一般纤细白皙的手指,都像是被烫到一样红通通的。
“真是娇气!不过就是打了两耳光吗?”他轻轻皱眉,怎么才两下就肿起来了呢?
傅卿朝傅柏舟委屈地瘪瘪嘴:“可是真的好痛啊,皇兄不心疼我,反倒落井下石,我好难过呀。呜呜呜……我不行了,让我疼死吧……”
她故意蹭着傅柏舟撒娇,装出一副柔弱哭唧唧的模样。
见不得她呼痛的烦人样,傅柏舟不耐烦地打开荷包,掏出随身带着的一小瓶药来,又轻柔地拉过她的手,轻轻为她涂抹起药来。
“我瞧着你真除了吃饭第一之外,真是做什么都不行。”傅柏舟一边涂,一边讽刺她。
“这么柔弱,还要学别人打人,你是蠢的还是傻的,你怎么不会让你身边的人帮你去打?”
清凉的药膏涂到手掌上,立即缓解了火辣辣的刺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