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启躺在床上刚有点睡意,突然,房间的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他好奇的转头看向门口,在淡淡的月光下,他隐约看见了一个女人的轮廓,饱满的身体透露着成熟的韵味,对于这个女人的身影他感觉有几分熟悉。
他翻身下了床,将房间桌子上的油灯点亮,霎时,漆黑的房间变得灯火通明,在火光的照耀下,他看清了那张脸,惊讶道:“婶,你咋来俺房间哩?”
张婶没有说话,她仍然穿着白天的那件宽松的蓝底白花的布衣服,她站在门口,眼睛定定的注视着他,脸上露出迷人的微笑,脸色桃红。
见张婶老久没有说话,薄启又道:“婶,你咋会来俺房间哩?”
她依旧没有开口,而是轻轻的掩上了房门,然后慢慢的朝他走过来,慢慢的走到了他的跟前,薄启看着近在咫尺的张婶,突然又想说些啥,但张婶略显粗糙的右手手指轻轻的贴在了他的嘴唇上,而后左手竟然握住了他的右手放在了自己胸前那片耸立的山峰上,他能清楚的感受到她衣服里面软绵绵的感觉,还带着些许暖暖的体温。
他的身体在这种软绵绵的舒服感觉的刺激下变得燥热起来,就在他陶醉在这种极其舒服的感觉里时,张婶居然握着他的手在自己硕大的山峰上揉搓起来,缓缓的,轻轻的揉搓,一种像捏住棉花团一样的柔软,掌心间,一颗像小葡萄般大小的硬实东西随着揉搓而滚动,刺激着他身体的每一根神经,他只感觉喉咙渐渐的变得干燥,他忍不住咽了咽粘稠的唾沫。
他情不自禁的抓住了她的山峰,那只硕大的半球状肉团从她的领子口暴突出来,白白的,嫩嫩的,在灯光下泛起微微的光泽,好看极了,他有种想观赏她衣服里面全貌的冲动,想让她里面的无边春色尽显眼前的强烈欲望。
他抬起头看一眼她的脸,圆圆的脸蛋比先前更加红润,她微笑着,眼神迷离的看着他,她似乎知道他接下来想做啥,她放开了握住他手臂的手,薄启双手齐上,就在扒开她衣服的瞬间,突然耳边响起一个男人沧桑而低沉的声音:“兔崽子,快给老子滚出来!”
薄启睁开了眼睛,一脸的郁闷,小声嘟囔道:“真是哩,你就不能晚一分钟叫么?干嘛每天都掐准了时候似的,真怀疑你上辈子是不是一只大公鸡!”
“兔崽子,你到底出来不出?今天老子没闲心管你,你快给老子起来多看点书!”老子的声音比先前提高了许多。
“来啦!难道俺不穿裤子能出去哩!”薄启有些抱怨的回道。
穿好裤子,他在衣柜上的穿衣镜前捋了捋乱的像鸡窝的头发,自我感觉可以了才抹一把嘴角黏黏的哈喇子出了房间。
来到堂屋,堂屋里坐着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黑脸男人,男人看见薄启,咧着大嘴巴笑着打趣道:“启子,起这么早哩,太阳都离山头一丈高咯!”
薄启脸色有些尴尬,道:“二叔,你咋过来哩?哪里不舒服么?”
杨老二摆了摆粗糙的树皮色大手,说:“不是叔不舒服,是俺家的那头母猪不舒服,哎!都三天不吃食哩!”
薄启一想到老子这人医兽医兼顾的职业心中就忍不住好笑,但他还是强忍着,冲杨老二打趣道:“哦,二叔,不会是发情了吧?”
杨老二听到薄启这话,顿时哈哈大笑起来,声音粗犷而爽朗,“启子,得亏是你想的出来,俺家那猪仔才刚出生还不到一礼拜哩,要是又发情,那不成怪胎哩!”
薄启看着他大笑的样子,挠着后脑勺也勉强的附和着笑起来。
“好了,老二,咱们走吧!”老子背着药箱从药庐里出来,这是个做工比较粗糙的木医药箱,没有上色,上面也没有红色的十字符号,这是老子为了给村里的牲畜治病特意自做的,也得亏他还能想到人兽区别。
薄启送老子和杨老二出了院子,老子嘱咐道:“好好在家呆着,别以为你弄个歪门邪道的治病法子就很了不起,啥东西都不是万能的,你还是得多看看书,明白么?”
薄启乖乖的冲老子点了点头,这会儿他还是没必要和他闹的,反正一会他走了,看不看书还不是自个说啥就是啥。
看着老子和杨老二远去,薄启的心情一下大好起来。又有一天的自由生活,真难得哩!
他欢喜着关上了院子的门,嘴里哼着小调,“小呀么小二郎呀,背着哪书包上学堂,不怕风雨吹,不怕哪太阳晒……”这首小调是他念小学时老师教的,他也不知道为啥,一高兴就哼了出来,或许对于他这么个只念过小学的人也只是会哼这首曲了,他朝堂屋里走去,刚踏进门槛,突然,院子外传来一个好听的女人声音:“启子,来开门哩!”
薄启感觉这个声音甚是熟悉,他好奇的转过身朝院子的竹篱笆外看去,顿时脸上露出欣喜的神色,“玉儿姐,你咋来了?”
杨玉儿有些埋怨的说:“你看你,有时间也不去俺家取钱,真是的,你估计都把俺忘了吧,你不去,那俺只好来找你咯!”
薄启听到她这么说,本想说些啥,但到嘴边的话还是咽了回去,他总不能说是老子怕沾染晦气不让他去吧,那样她肯定会伤心死的,他才不要看见她伤心的样子。
他只是冲她笑了笑,然后走到院子门口打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