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诺言和秦少如时地来到安然居,一个低调却透着奢华的茶馆。
在准备迈入包间的时候,秦少的手突然地将诺言的手握住。
“你要做什么?”诺言低声地问道,想要抽出手却发现秦少握得很用力。
“别忘了,你是我的女人,这戏要演就演得入味一点。”秦少低声地说着。
为了所谓的好戏收场,诺言只得一步退一步,跟秦少手牵着手走进包间。
包间内,诺言看到阎太站在那悠然地品着红茶,在看到她跟秦少“亲密”的样子,眼里闪过一丝不意察觉的冷意。
“两位,请坐!”阎太的表情很是淡然,优雅得体的招呼,让诺言不敢相信她就是那天扯着自己头发狠狠将她脑袋撞上墙的恶毒女人。
诺言谨言慎行,安静地坐在秦少的旁边。
空气里除了飘着茶香,还透着一股可怕的沉默。
“秦少今天约我来,一定不是喝茶这么简单吧?”最终,还是阎太耐不住性子。
“当然,我想阎太你也看到了,这个叫诺言的是我的女人,还请阎太能高抬贵手。”秦少虽然是在求人,但是声音和气场上却更像是一个提醒。
“对于之前的事,可能有些抱歉,但是之所有会有这一切的发生,我想秦少应该也明白,我就这么一个女儿,毁了我女儿的名声,要我坐视不管,这个就是我不追究,阎家也不会不追究的。”阎太虽然笑着脸,但是语气里没有一丝要放过诺言的意思。
“我想这之间阎太是误会了,诺言并没有做陷害阎二小姐的事情。”秦少镇定地说着。
“想要的不追究也简单,只要她供出幕后的指使就行。”阎太皮笑肉不笑地道。
秦少回过头,轻轻地抚摸了一下诺言的头发,温柔地道:“亲爱的,跟阎太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样突然的温柔和暧昧,诺言既觉得羞涩又觉得恐慌。
他的笑在那一刻是一种致命的毒药。
“阎太,我真的不知道是谁,也没有人背后指使我,至于事情为什么会演变成这样,我也想知道。”诺言淡然地回过去,心却跳得异常的厉害。
秦少的手却在此时抓紧她的手,让她跳动的心暂时的平静一些。
“我说了让你别做兼职,你非不听,如果传出去我秦少不给女人银子花,你让我面子往哪搁?”秦少的话看似责备,眼里却满是柔情。
阎太将这一切收在眼里,她又岂会不知秦少在跟她玩太极。
“秦少,这件事情不仅关系到我们阎家,也关系到诺言小姐的清白,如果这件事情没有一个解决方案,那么,诺言小姐也拖不了关系。”阎太略施威逼。
秦家她虽然得罪不起,但是阎家也不是吃素的。还有诺言这个女人,她要拿捏她轻而易举的事情。
在秦少那里,哪个女人能过得一个月,她就不信秦墨会笨到为一个□□工具而得罪她们阎家,她坚信,只要她恩威并济,她一定能让秦少不管这个女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