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李长林已经将房产证办下来了,打电话让孟良去取,两个人在办公室里又说了一会话,这个时候,李长林的秘书敲了敲门,“董事长,孟董事,外面来了一个客人,说他叫陶正方,要见您们!”
“陶正方?陶家的人?”孟良也有些意外,现在这个时候,陶家的人来这里干什么呢?
李长林的眉头皱了起来,“陶正方是陶家的二号人物,也是陶家的八大长老之首,一向只在燕京坐镇,很少出门,如今登门拜访,不知道所为何事?”
李长林有些担心,他了解陶家的处事风格,面子第一,利益第二,他们任凭亏死,也绝不允许失败。
虽然陶氏制药如今被压住了风头,但是它背靠陶家这棵大树,不可能这么轻易就被打垮了。有陶家等脑康灵的雄厚的财力支持,等脑康灵的风头一过,他们完全可以展开一轮价格战,从而来保住自己的市场份额。
孟良望了望忧心忡忡的李长林,说道:“李叔,既然人家已经上门来了,我们还是去见一见,到时候见机行事就行了。”
李长林点了点头,对秘书说道:“你先请陶老先生到会客室,我们马上就到。”
等秘书出去了,李长林看了一眼孟良,“小良,这个陶正方是个非常可怕的人,你最好不要触怒他,坏人还是让我来做,反正我一把老骨头了,他还能把我怎么着?”
感受着李长林的关怀,孟良只觉得心头一热,说道:“李叔,你只管放心,只要有我在,天王老子咱也不怕!”
孟良跟着李长林来到会客室,一眼便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陶正方,只见他长得瘦瘦小小的,看上去就像个平平常常的干巴老头,但是孟良从他身上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危险,什么陶壮,什么陶家四飞将,与这个人比起来,根本就不是一个级别的,估计已经到了内劲的大成境界。
“长林兄,陶某冒昧而来,叨扰了!”陶正方非常客气,让人看不出他来此的意图。
还没等李长林答话,他又看了一旁的孟良一眼,“这位想必就是近来大出风头的孟良先生了,果然是英雄出少年,我们这些老家伙都要被拍到沙滩上了。”
李长林打了个哈哈,“正方兄,你过谦了,要知道老将出马一个顶俩,孟良他还嫩了些,怎么能与你相提并论呢?”
两个人寒暄着坐了下来,孟良自然敬陪末座。
与一般的生意人不同,李长林这个人喜欢直来直去,“正方兄,俗话说,无事不登三宝殿,我知道你很少出远门,今日前来,有什么事就直说吧。”
陶正方笑着指了指孟良道:“长林兄够痛快,我今天是来找孟良先生的!”
“噢?”孟良微笑道,“这可让我受宠若惊了,不知道陶先生来找孟某何事呢?”
陶正方叹了口气,“我那侄子不知道天高地厚,以前如果有得罪的地方,还望你多多见谅。”
“他得罪我的地方多了,我都可以不放在心上。”孟良突然话锋一转,“但是他不该对我的兄弟焦赞下手,所以我就是要让他一无所有,你们陶家就算是实力再大,也挡不住!”
孟良不是个记仇的人,什么事都可以放下,但是陶津对焦赞的伤害,却是让他永远都不能释怀的。
当初他在东山顶上没有发作,而且还把贾少芬完好无损地放回去,一来是不想伤害一个女人,二来呢是先稳住陶津,先把脑康灵的问题解决掉,然后在慢慢地和陶津玩下去。
虽然陶津也有自己的优点,有些事也很对孟良的脾气,甚至让他产生了惺惺相惜之感,但是为了焦赞,他是不可能和陶津化干戈为玉帛的。
陶正方竟然还在笑,“焦赞是谁,我想听听,我的侄子到底做了什么?”
“好,让你听听也好!”孟良把焦赞的遭遇说了一遍,这些话当初在东山顶上见到陶津时,他就很想说,但是还是放在了心底。
那时,孟良只想给陶津造成一种假象,以为他只是被动的一方。可是,如今陶正方的突然登门,让他按捺不住了。
陶正方听完,脸色变了几变,“这件事,我那侄子确实过分了,我代表他向你和你的兄弟赔罪。”
要知道陶正方可是陶家八大长老之首,从来没有对任何人这么低眉顺眼过,他以为自己已经够给孟良面子了,可是谁知道孟良并没有买他的账,眼中也充满了寒意,“陶先生,我兄弟那么大的事,你仅仅一声道歉就完事了吗?好象没有足够的诚意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