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她把窗户开了一点缝隙,风像刀子一样斜面吹进来,灌的满车厢都是。
后窗全部禁闭,风出不去便在车厢里发出轰隆的响声,吵的人头疼心也疼。
车子平稳开出去一百多米,最终车速减缓,停在了路边。
而祝南星则是始终把脸别到窗那边,安静的一句话没有。
祁贺下了车,绕过车头走到副驾驶旁边,打开门,如他所料,祝南星已经哭的满脸泪水。
“我给你说这些,不是让你哭的。”祁贺打开了后车门,小黑闻声嗖的一下钻到了最后的角落。
他面不改色地把祝南星抱起来,放到了后排,正要松开手臂,却被祝南星抱紧。
“对不起。”女人声音哽咽。
祁贺摸了摸她的后颈,贴在她耳畔,“你总得让我上去。”
祝南星手臂僵了一下,松开,往旁边坐了坐,头依然低着。
祁贺把副驾驶门关上,这才与祝南星一起坐到后排。
祝南星还在低头,能看到眼泪落在她手背上,渐渐行程一片水域。
祁贺皱眉,抬手捏住她的下巴,让她抬头。
祝南星心里难受,挣扎了一下,抬手去抓祁贺的手腕。
正好。
祁贺松手,抓住她的手,握在掌心。
大概是体质不同,尽管被冷风吹了,祁贺的手依然很暖,像冬日里的炭火。
祝南星手指却极凉,像被冷水泡过一样。
祁贺把她的手握在掌心搓了搓,又送到嘴边哈气。
祝南星破涕而笑,“你戏怎么那么多?”
祁贺挑眉,“不哭了?”
祝南星闻声嘴巴又一扁,她一头埋进祁贺的怀里,手臂抱紧了他的腰。
“你难过吗?”她问。
祁贺亲吻她的发顶,嗅到了洗发水的味道,清香的像春天刚长出来的嫩芽。
“难过。”祁贺的声音又低又沉。
祝南星如梗在喉,说不出话来。
下一秒,却听到祁贺说:“真的很难过,难过你不信任我,我就差跟你求婚了,你连最基本的信任都不给我。”
祝南星愣了愣,从他怀里出来,表情惊诧。
“在奶茶店,听到你哭成傻子的时候,我恨不得把你抱回家,不上学了。反正我也养的起你。”祁贺捧着她的脸,低头去找她的唇。
祝南星躲闪了一下,“你知道我说的不是……”
“是。”祁贺不由分说咬住她的唇,舌尖撬开贝齿,找到像她本人一样柔软的舌,抵死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