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了工作后,每天养养花种种草,晒晒太阳看看书,每天一杯冰丝绒生椰拿铁,那个微信里的星标好友依旧没有发动态,打开对话框想问问她怎么样了,突然没那么坦然了,就连问候都变得小心翼翼,她曾经是这个世界上最粘着阿翘的人,也是阿翘信任的人,如今却不敢轻易联系她了,好像猛的一下懂得了一件非常了不起的大道理,至于是什么,阿翘也说不上来。
记忆像洪水猛兽,思念像小朋友的碎碎念不停的生长。18岁的时候,可能自己都没想过,会遇到一个影响自己这么久的人,而唯一可以确定的是现在心里仍然挂念她。
故事的开始是sure说想放弃了,碰巧那天阿翘发烧在外面跟室友吃饭买药,听到后就接了句我发烧了,sure一听说发烧立马转变态度问吃药没巴拉巴拉,后来阿翘回宿舍睡了很久,白加黑,从白天睡过了黑夜,第二天早上醒来看见手机有数不清的信息和未接来电,抓起手机给对方回了过去,秒接“卧槽你回我了,你好点没啊,我上课呢,我快下课了,你等我一会跟你说啊宝宝mua”,说到这,以为她要挂电话了对吧,事实是这是个电话连线学习课,没错,性感荷官线上陪伴学习,期间还能听到sure跟同学交谈的声音。
阿翘原本被同学称呼为cat,阿翘这名字是sure起的,因为鼻子翘。sure是个1米7多点的瘦高的女生,脸白手黑,鼻梁高高还有小雀斑,眼睛笑起来弯弯的,嘴巴吃面的时候会撅着喝汤。
阿翘是我。
我到现在都还记得那天我答应她和她试试,她到楼下操场跑两圈以表内心的激动欣喜荣幸澎湃。那天白天刚下了雪,挺厚的雪,下过雪的窗外看起来好看极了,也冷极了。她发信息给我说放弃了,我一如既往一个死态度,回了句我发烧了,她嗖的一个电话打过来,就是前面提到的问我吃药没巴拉巴拉。她快挂电话的时候说她想厚脸皮的再问一次愿意当她女朋友吗,我口头承诺答应和她试试,她说你等我一会,很久后气喘吁吁的跟我说回来了,我说你上哪去了这么半天想死啊,她说跑圈去了啊,我不是说过么,你要是能答应我,我得高兴的下楼跑两圈。于是在石家庄河北经贸大学的操场上,刚下完雪的操场上,有个人在龇牙咧嘴跑圈。而我因为发烧晕乎乎的回宿舍睡觉了,再醒来时我已经被mua了一声后当上了性感荷官在线陪听课翘了。“滴~您的话费余额不足。。。。。”电话就这样挂断了,不一会一个陌生号码打来,我没接,又打,我又没接,来了个短信:“宝宝是我,我没费了,我用我同学的给你打。”接通后她又接着上大课了,期间偶尔能听到sure对着话筒跟我互动,这个互动是单方面的,这个傻子没戴耳机,对着手机说话是为了证明没冷落我还记得我-。-我滴老天鹅啊,咱就是说用同学电话不花自己钱是嘛!嗯,对,是的,没错,sure同学的手机也被打欠费了。再一次一个陌生号码打来,我接了,还没等我说话,那头传来“宝宝是我,那个没费了,我用旋子的跟你打,我快下课了我先把手机揣兜了,我们课上那老娘们老下来站我们旁边讲课,你要困你再睡会,我不挂电话你醒了就叫我,我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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