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期和一顿,而后自嘲地笑着。
她的话时时告诉自己,她不喜欢自己,但他还是开心,他可以以她夫君的身份和她一起生活。
他见她现在心情不错,心中有了主意:“我们在世人眼中是幸福和美的夫妻,以后我们可能要注意一些。”
吴秋桐也觉得说得有道理,她提议:“这样,我们在外人面前表现得十分恩爱,互相保护,我称呼你为夫君,你称呼我为夫人,再表现出伉俪情深的模样,私下相处的话,就随意。”
陈期和心中默默点头,连连点头:“就按你说的办。”
吴秋桐走到梳妆台前,见自己头上还有发钗,就自己摘下来。
一个发钗缠上了头发,吴秋桐对镜解开,陈期和看她不太熟练,就提议:“我来吧。”
吴秋桐停下动作:“好啊。”
陈期和小心地解开,但他手脚有些笨,越缠越紧,吴秋桐吃痛:“你会吗?”
陈期和摇摇头:“不会。”
吴秋桐:“那我来吧。”
挣扎了一会儿,她认命了:“算了,先休息一会儿。”
陈期和看着镜中的她,没有说话。
吴秋桐停了一下,继续。
“谁?出来。”陈期和喝到。
躲在暗处偷听的嬷嬷连忙跑了,陈期和推开门,就看到了若红。
“你是谁?刚刚是你在外面偷听吗?”
“奴婢若红,是少夫人的陪嫁婢女,奴婢刚刚到。”
若红,他想起来了,他在几个月前见过她。
吴秋桐解开之后,就出来了,看见是若红,连忙解释:“期和,没事的,也没有什么人敢在这里偷听。若红,你先下去吧。”
陈期和没有说话。
吴秋桐关上门:“敢在新婚之夜偷听的,跑的这么快,且被你发觉里,应该不是习武之人,想来是家中长辈不放心咱们新婚。只是不知道偷听到了多少,知不知道他们的约定。”
陈期和倒是没有想到这一层,他觉得是外人偷听。
“谁会在洞房花烛之夜来政敌门外偷听,他们要听也是在屋顶,谁会趴门口听,况且她溜得极快,想来是十分熟悉府中环境。”
陈期和觉得自己想多了,觉得吴秋桐果然心思缜密,他也想到了自己的母亲,但还是不解:“母亲为何要这样,她想知道来问我就是了。”
吴秋桐震惊,这怎么问,难道要问你细节吗?
她赶紧装傻:“我也不解,算了,还是明天试探一下母亲知不知道我们的秘密吧。”
陈期和也觉得要这样做,他采取最原始的方法,直接问,反正又不是旁人,无需顾忌这么多。
吴秋桐有些累了:“期和,夜深了,咱们休息吧。”
陈期和站起来,伸伸懒腰:“我也累了,你先睡吧,我睡榻上就行。”
吴秋桐惊讶于他的绅士,但觉得这样做不厚道,总不可能让他缩在哪里吧:“罢了,既然你我是合作关系,就是平等的双方,现在有些凉,我睡床,怎么可能让你受委屈。”
睡在那种地方,明天起来身上脊椎可能都会痛,而且容易寒气入体,对身体不好。而且自己也不会和他发生关系,只是旁边多了一个人而已。
陈期和明白她的意思,脸上有些烫,她这是让自己上床睡觉?
吴秋桐见他迟迟不回应,解释道:“躺一张床上罢了。”
又不干什么,她心里这样想。
陈期和见她如此坦诚,就跟在她身后,往床边走去。
床铺早已经收拾好,吴秋桐脱下披着的衣服,爬上床,拍了拍旁边,说:“你睡外边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