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京城中。
收到平城来信的沈怀远,眼中划过一道暗芒。
隔日,京城中谣传着皇上已经身染疫病时日不多的消息。
“沈怀远!陛下在前线作战,你居然敢胡乱造谣!”
江松言第一个不信,这个沈怀远狼子野心,定然没有安什么好心。
沈怀远拿着手里的信件扔给江松言,“江尚书别着急,前方八百里加急,自己看。”
江松言瞪着沈怀远,展开信件,上面赫然“平城危急,圣上染病”几个字让他心惊。
“不可能!陛下吉人天相,定会化险为夷,你这个乱臣贼子,休想用这假信件诓骗老夫!”
沈怀远轻嗤道,“江松言,本相的女儿是当今皇后,说句大逆不道的话,本官可是陛下的岳丈,怎么能盼着陛下出事呢。”
“正因为你女儿是皇后,所以你更加其心可诛!”江松言怒目瞪着沈怀远。
“陛下为国而亡,吾等应另立新君!”沈怀远站在前面高呼道。
“你!你你你!”江松言指着他的手指有些颤抖。
“看来江尚书不同意?”沈怀远挑眉看着江松言。
“那好,正好御史台的折子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来人,江尚书结党营私,扰乱朝纲,拿下!”
众人皆噤声,这沈怀远的侄儿可是禁军统帅,他们得罪不起。
而且圣上生死未卜,万一真的如他所言,圣上已经殡天,他们可斗不过沈怀远。
“呸!沈怀远!小人而已!”江送言被人带走,可仍旧难掩其风骨。
“陛下并无所出,该立何人?”邢侍郎站起来问他。
“陛下是无所出,可是还有太上皇!”
沈怀远此言一出,众人皆惊呆。
“太上皇只是陛下养父,如何能继承大统!”有的朝臣站出来反对。
沈怀远却看着这人笑的有些阴险,“裴侍郎在质疑本相?”
“这。。。臣不敢。。。”裴侍郎赶忙拱手低头。
沈怀远看着众人,方满意地笑笑,听话的人他才喜欢。
——
李乐忧在房中躺着养伤,清儿在一旁陪着她,逗她乐。
李乐忧看着清儿,觉得要是自己有一个一个妹妹该多好。
她想起了小丫,也是如清儿一般,活泼开朗的性子。
“林御医!”
杨立万急吼吼地进来,倒是吓了两人一跳。
“怎么了?”李乐忧看着他问道。
“御医,陛下,陛下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