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承宪和顾墨同时松开手。
在去私房菜馆的路上,两人分两拨去的,宋承宪坐进了傅砚沉的车,其余都各自开着自家的车。
林政另外乘搭另行安排的车返回,与他们不同路去处。
“砚哥,上次说的事我查了些眉目,赵清风和沈怡曾经是恋人关系,两个人在一起轰轰烈烈过,听说赵家不认可他们的关系,当年动静闹得很大,闹到最后,赵老爷子亲自出面制衡,硬生生将他们分开了,赵清风毕竟答辩刚过,当晚连夜被送出国,对外面说是读研,实际上和软禁没有任何区别。
次年,沈怡大四最后一个学期请了长假,我私下找人问过当年任教他们班的老师都说沈怡请的是病假,有没可能是去生小学妹去了,当年在c市还是四线城市,以沈家当年在c市的地位,户籍上什么栏目都可以动手脚的,透过小学妹的脾性来看沈怡的人品,她不会是那种分手后就马上找下家的女人,所以,小学妹是赵清风的亲生女儿,八九不离十的事了。”
“黛西像我伯母,但她身上的某些特性,很赵清风的气派,”傅砚沉胳膊撑在扶手上,指尖捏着眉心,沉默了瞬,缓缓开口,“这就说得通了,为何我伯母这么反感赵清风了。”
宋承宪胳臂枕在扶手往那边一靠,“什么意思?”
傅砚沉凝着窗外高亮的阳光之下行色匆匆的行人,“字面意思,按以我对我伯母的了解,怕不是所有的破境都能重圆的,横跨着二十多年的裂痕,实在太深了。”
宋承宪叹气道,“唉,真是造化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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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缓缓地停在一处无门牌的黑瓦红砖四合院子门口停下来,这是宴园的后门,一旁专设有三百平的停车场,车门打开,其他的人早已立在门口等着傅砚沉和宋承宪。
傅砚沉手机设置了静音模式,但屏幕频频亮起提示着他信息和电话打进来,他站在车门边挑着电话接听着,偶尔应付一句,大多数时候,就是嗯嗯地应答着。
“好的,我知道了,晚点我回去。”
宋承宪早已站在他们之中,不知谁从哪弄个了火盆,等傅砚沉跨过火盆,顾墨将手里的柳枝条沾了些水,往他身上甩着去。
那滑稽的模样惹得众人哄堂大笑,但对上傅砚沉那冷峻又锐利眸光一扫,只能憋下笑意。
傅砚沉没理会他们径直往屋里内走。
屋里气温比外头清凉了不少,桌面的茶几上普耳熟茶香正随着热气弥漫开来。
傅砚沉往梨花木椅一坐,低头看着手机,翻开他与沈黛西的聊天记录,还是没有新的消息,大周末八成又是在睡懒觉中,他快速的打了个字就发送过去。
随后几个人一同进屋各自找着座位落座,傅瑾提起茶盅,滚烫了茶杯,分别给他们倒茶。
“对了,砚哥,那政府拟规划重点扶持的区域有眉目没呢?”顾墨落座后,端着茶一饮而尽,将茶杯搁在桌面上,深吐一口气,“打从上次我爹和我妈,到你家老宅商议亲之后到都二月余,伊恩父母都在观望中,除非伊恩点头,否则这事悬,我爹知道你今天回国,特意让我打听下这事,你也晓得我爹那人…”
傅砚沉面色无波澜,端起茶杯轻吹着茶水面上的氤氲,抿一小口,淡淡道,“我这一个月都在国外忙得团团转,集团那么多项目我也顾不过来,你总得让我歇歇气,人还没到公司,你倒好意思问起这事来了,猴急什么,这月来,你没少给伊恩惹是生非吧。”
宋承宪笑道,“他呀,空有莽劲儿,玩的都是我们玩着剩下的烂招数,一点创意都没,别忘了,伊恩的俩闺蜜可是我和砚哥的人,情报可是共享的,都听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