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惆怅。
总不能去医院吧。
那实在是太损她神医的声誉了。
“我来。”
“!”就在乔霜语犹豫是否要更换方式时,一只手接过了她的银针,身后的棉被凹陷了些。
是秦鹤轩来了。
“你怎么……”乔霜语有些惊讶转头,真巧秦鹤轩凑近看裸露在空气里的伤口,听到她的动静时,他抬眸,二人的距离瞬间拉近。
乔霜语唇瓣蠕动,燥热的气息扑撒在她的侧脸上,莫名有些痒。
二人对视,默契无言。
“就……扎这里。”乔霜语眼睫毛蒲扇,她指了一个位置,让他往那扎。
“好。”秦鹤轩听从吩咐,只不过是第一次拿针,也没有经验,温热的大掌会时不时的碰到她微凉的脊背。
凉丝丝的药抹上伤口,看着她那淤血,秦鹤轩有些心疼。“以后遇到危险,都不用给我挡。”
“我一个男人,我扛得住。”他声音低沉,眼神晦暗。
当时他似乎听到她的闷哼了,大概是那时候被打的。
她为什么要给他挡。
不怕留疤吗?
“你是我的病人。”乔霜语尽量不是背上那若有若无的温柔触感,“我应该保护好你,避免你病发。”
就只有这个原因吗?
秦鹤轩垂眸,想问的话萦绕在喉咙,可始终没有问出口。
“好了。”他将棉签丢进垃圾桶,将盖子扭好。
“不用,我来!”
见他要给自己披衣服,乔霜语立即阻拦,“你转过去!”
只不过她似乎忘了自己上身只有一件轻薄的贴身衣物,这要转过身时,春光乍泄。
“你先出去!”秦鹤轩视线下意识的盯上那令人躁动的部位,只不过他迅速反应过来,收回视线,但即便如此,乔霜语也发现他刚才看哪里了。
“我、我没看……不是,我没看到。”
见她用如此戒备的眼神警惕自己时,秦鹤轩想解释,可是话说出口却是越抹越黑。
“晚饭已经好了,你记得下来。”秦鹤轩平生第一次觉得自己嘴笨。
他薄唇一抿,在丢下这句话后,便立即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