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再说了,”柏若风回头看了看那树枝,漫不经心笑道,“你瞧,这才两米,我小时候从屋顶跳下来也没事……”
&esp;&esp;“柏若风!”方宥丞急了,这人竟还从屋顶跳下来过?
&esp;&esp;低沉的警告声震得柏若风浑身一僵。他拧眉,迅速挣开方宥丞的桎梏,不悦道:“我有分寸。别跟个老婆子一样,方宥丞,你不过比我大一岁。”
&esp;&esp;他后退一步拉开距离,拍拍衣袍上沾上的灰尘,睫毛微颤,话里听不出情绪,“我一回京就入宫见你,你倒好,见我试探
&esp;&esp;“你今天还有别的事吗?”柏若风走在前边,熟门熟路入了暖和的殿内。
&esp;&esp;“没有。”身后的人回道。
&esp;&esp;柏若风转过身,见方宥丞把酒坛珍而重之交给春福放好,不由好笑。
&esp;&esp;其实这酒倒没那么珍贵,论味道,它可能比不得太子私库里的其他好酒,但若论烈,应当算得上数一数二。话在舌尖徘徊,最后还是咽了回去。
&esp;&esp;随他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