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躺了三天以后,齐朵朵便吵着要出院了,虽然每天张望都会给她带來各种好吃的,可是对于她这种天生四肢发达的人來说,任何东西都不能阻挡她的运动细胞。
“听话啊!医生说了至少要留院观察一个星期,不然到时候会有后遗症的,你看你本來就这么傻了,万一再有个后遗症,谁还敢要你啊?”张望故意夸张的摇了摇头,脸上做出一副嫌弃的表情。
“哼,要是沒有人要,我就赖你一辈子,不过我知道你肯定会嫌弃我的,万一给我找了一个恶毒的嫂子,我还不是要被你们扫地出门啊?我才不要呢。”齐朵朵虽然嘴上还是满不在乎,不过一想到自己会有变傻的可能,还是乖乖的躺在了床上。
张望又跟她胡扯了几句,就回学校了,下午还有一门考试,他现在所有的时间都用在了考试和齐朵朵身上了,看着他乱糟糟的头发,齐朵朵的心里还是有些过意不去,只能收敛一下自己的脾气,尽量不要惹他生气。
张望走了以后,齐朵朵一个人躺在床上发呆,眼睛在窗外扫來扫去,现在已经是冬天了,外面是白茫茫的一片,看不到一点生机。
窗子上挂了一串串的冰渣,看上去让人的心里不由得有一股寒意,齐朵朵正想把窗帘拉上,感觉窗子有些小晃动,就沒有在意,直接将窗帘拉了起來。
沒想到拉上窗帘以后,窗子外面的响声依旧,好像是有人在窗子上扔石头,齐朵朵皱了皱眉头,心想着应该是哪个坏蛋在使坏。
“哈哈,來得太是时候了,本姑娘正好手痒,想找个人练练手呢。”齐朵朵一边这样想着,一边不动声色的将窗帘的一角轻轻的拉开。用手指将窗户上的白雾擦干净,这才看见窗外有个背影闪过。
趁着人影跑过去的时候,齐朵朵已经将窗户打开了,正等着他入网。
果然过了沒有多长时间,一颗小石子落在了窗台上。齐朵朵刚想发火,就看见司晨阳歪着脑袋看着自己。
“哈哈!看样子你果然恢复了啊,反应这么敏捷了。”司晨阳晃着手上还沒有扔完的小石头。
齐朵朵白了他一眼:“哼,我只是额头受了点伤而已,又沒有摔成脑震荡,不过看上去怎么觉得变傻了的是你啊?”
“哦?为什么这么说啊?”齐朵朵的话才刚刚说完,司晨阳就直接从窗口跳了进來。
看着他双脚点地,竟然大气也不喘一下,齐朵朵不由得佩服这个家伙竟然这么灵活,要是放在古代,绝对是个出色的采花大盗,这样想着,不由得笑了起來。
司晨阳被齐朵朵看得有些不自在,挠了挠头:“你笑什么啊?还沒有回答我的问題呢。”
齐朵朵这才反应了过來,好不容易止住了笑,故作正经地说道:“你自己看啊,有门不进你非得爬窗户,还玩扔石头这么幼稚的游戏,是不是变傻了啊?”
“哼!我这叫童心未泯,懂不懂?”司晨阳不以为然,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使劲地搓了搓手。
齐朵朵眼尖,看到他的手快冻成肉包子了,不过她哪里知道他在外面已经站了快一个小时了,看到张望走了以后才敢偷偷地溜了进來。
“外面很冷吗?”齐朵朵倒了一杯热水递过去。
“还好,还好。”司晨阳两只手伸过去,正准备将水接过來,结果手已经僵了,沒有拿稳,杯子“啪”地一声砸在了地上,玻璃片碎了一地。
司晨阳自己并不躲闪,将齐朵朵抱了起來。
齐朵朵沒想到他竟然來这一招,顿时呆住了,司晨阳也愣住了,两个人就保持着这个姿势,直到有人推门进來。
“咳咳!”听到咳嗽声,齐朵朵才从司晨阳的怀抱里挣脱开來,结果沒站稳,又差点摔在了地上,幸好被司晨阳扶住了。
进來的是齐远,后面还跟了一个中年女子,一身黑色的长呢子装将整个人裹了起來,虽然是冬天,依旧戴着一副墨镜墨镜,进门了也沒有摘下來的意思。虽然整个人被包住了,但是依旧可以从她的打扮中可以看出來她散发出來的气质,绝对不是一般的女人。
齐朵朵本來就和齐远的关系比较紧张,看到他身后的女人,更加带着敌意了,而且她这身做作的打扮让齐朵朵觉得有些恶心,故意往司晨阳身上靠了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