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能屈能伸的性格挺好!
她可以无拘无束地做自己,喜欢便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不用看别人的脸色行事。
——人这一辈子,最难的便是做自己!
跨进柳府后,虞嫤并未跟着虞晚去二房,而是在胖管事的陪同下去了揽月居。
熟悉的游廊画栋,不熟悉的冷清萧瑟。
这条路她走过很多次,每次都能碰到不少丫鬟仆人,可这一次却空无一人。
偌大的庭院,就像是被人清空了一般。
“陆翀也来了?”
听着她毫无波澜的语气,领路的胖管事脚步微顿,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答。
虞嫤的两条黛眉,肉眼可见地拧了起来,瞥向胖管事的目光夹杂着毫不掩饰的凉意。
“你家五爷,既然让你出来接我去揽月居,那么这点事情还不至于瞒着我!”
胖管事暗骂自己猪油蒙了心,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一层呢?急不可耐地开口。
“陆指挥使已经去了揽月居。”
“五夫人如何了?”
看似两个毫无关联的问题,可胖管事却惊讶地发现,虞嫤知道的事情似乎不比他少。
可是,她一个闺阁女子,怎么会知道这些辛秘?
“撞柱了!”
虽然只是三个字,可虞嫤已经能想象到,事情已经彻底失控,越千琅的太子之位也将彻底失去。
别说那位等着发嫁的杨家女郎,是否愿意继续等他,就连柳首辅这位最大的太子党,也再无支持的立场。
柳家可以容忍越千琅一次,绝对不能容忍他第二次!
——抢夺臣妻,这不管放在什么朝代,都是摆不上台面的丑闻!
可以说,柳遗直将所有人都安排得明明白白,就连他的父亲也被算计得清清楚楚。
越千琅跨进柳家的那一刻,很多事情已经悄然改变。
“柳大爷呢?”
陆翀是建炎帝的长刀,锦衣卫不会阻止越千琅踏进柳家;
柳遗青作为柳元甫的心腹,他若是阻止,越千琅应该迈不进柳家的大门才是。
“许是汤圆吃得多了,引起了身体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