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内,小赵程月就把在考场外面的情况详详细细的跟赵程流说。
“大哥,二哥,三哥,小阿月好怕怕,”小赵程月缩进赵程流怀中,明亮的大眼睛里闪过难以捕捉的俏皮。
自玉树他们离开,已二月有余,赵程流、赵程金、赵程岁在学武的事上渐渐松散了。
或许她可以利用一下这件事情。
“不怕不怕。”
兄弟三个人围住小赵程月,紧张不已。
“要是他们发现了,怎么办?”
小赵程月窝在赵程流怀里狠狠打了个颤儿。
赵程流伸手轻拍小妹的背,严肃的看着赵程金与赵程岁,叮咛:“二弟、三弟,你们最近练武有些松散了,你们这般,若遇到坏人,还如何保护小妹?”
“我错了,我不会再偷懒了!”
赵程金跟着严肃下小脸儿。
赵程岁对算盘更感兴趣,然而保护小妹可比算盘更重要,紧跟着点头。
赶马车的赵老三羞愧:“是赵爹爹的错,若我没多管闲事,也不至于埋下祸患。”
“赵爹爹没错,那位叔叔是哥哥同窗的爹爹,赵爹爹是出于同窗情谊出手,赵爹爹没错!”
小赵程月自赵程流怀里探出头,挪着小身子半爬着出了马车厢,到驾车位上。
赵老三急忙伸手抓着小赵程月,深怕小小的人儿自马车上跌下去。
“赵爹爹是好人,因为赵爹爹是好人,赵爹爹没错,”小赵程月干脆反手抱住赵老三的一只胳膊,郑重的再次重复一次。
坏人要做坏事,怎么能把错怪到好人身上呢?
赵老三被小赵程月这绕口令似的说话方式逗笑了,不禁莞尔一笑。
车到山前必有路,现在想再多也没用。
马车进入靠山村被一群孩子围着打转。
村民们又忍不住要说几句风凉话了。
“老三啊……你费那么大的心思在四个跟你没什么血缘的孩子身上,值得吗?”
“你大哥、二哥家有五个孩子,你不能生,可以让他们给你过继一个,起码那是带着你们赵家血脉的人。”
“……”
赵老三只是笑笑不语。
就着他们提出的话题他要一个个争论吵过去,这日子还过不过了?
马车厢内,愤怒的小赵程月他们早已双手暗暗握紧成拳,他们眼中也有化不开的担忧。
被挑拨一次没什么,可如果有不同的人反复在赵老三耳旁挑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