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荷花抹了两把眼泪。
“好,我儿子有志气,说的对。”
赵跃进哎呀一声。
“大妹子,对个?啊,李让刚刚说明晚就还钱,这钱,咋还嘛?”
“我刚刚给他递眼色,让他多说点时间,他倒好,就隔一天。”
“明晚这些人又要来啦,还好日子,我看,死日就要到了。”
一听这话,苗荷花又哭起来。
“儿咂,你咋不多说一些时间啊,有你跃进叔给你兜着,现在可咋办啊。”
李让连忙又安慰道:
“没事,妈,我自有办法,明晚保证还的出钱。”
一听这话,苗荷花一抹眼泪。
“儿咂,你真有办法?”
李让连连保证。
“有有有,妈,你把心放宽,以后家里的事儿,都有我呢。”
赵跃进连连叹气。
“李让,做人要实事求是,咋地?一会大风会刮来98o块钱啊。”
李让看了一眼远处的火车铁轨,笑道:
“跃进叔,财富双手创,风怎么会刮来钱呢?”
赵跃进一拍大腿。
“还是的呀,你明白这个道理就好,财富双手创,你一个晚上到哪整98o块钱?”
李让轻轻松松道:
“跃进叔,这你就别管了,你帮了我们家,这份情,我记在心里。”
赵跃进摇着头走了。
苗荷花把李让带进屋,一顿嘘寒问暖。
用半年前存下的小麦粉,给李让煮了一碗面疙瘩。
把家里唯一一个鸡蛋也卧在上面。
李让一想到晚上还要干体力活,是得吃饱点。
一点不客气,吃了个底朝天。
下午先去铁路附近溜达了一圈。
又到县城溜达了一圈。
把该安排的都安排到位。
又顺便感受了下1984年的风貌。
夜里十点多,李让偷偷溜出家门。
快步在村里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