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秦亦谨还没有起床,柳文就奔进府找他。
秦冷夫妇也已经侯在大厅,等待柳文说事。
秦亦谨出来时,还打着呵欠,“柳文,出什么事了?”
柳文急道:“老板,不好了,咱们杭州有十家布庄的布一夜之间变了颜色,很诡异!”
“还没有找到解决的办法吗?”秦亦谨的瞌睡虫完全消失,担忧起布庄的生意,“杭州是秦家生意所在地,有谁那么大的胆子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简直是活得不耐烦了。”
秦冷脸色浓重,“不会是经常与咱们作对的那些人干的吧?也不可能啊,没有人敢动的,除非是想丢饭碗。”
“那现在怎么办?”纵使柳文多么会做生意,这一刻也束手无策。
“你们在吵什么?”菲儿早已醒来,端着几碗茶进来就看到各位凝重的脸色,一时也担忧了起来,“出什么事了?”
秦亦谨说:“我们家的布庄遭到袭击了。”
“啊?!”菲儿一怔,觉得有点意外,苦笑:“谁那么无聊破坏别人的生意啊?而且,秦家生意在杭州最具权威,无人敢惹,除非那人想倾家荡产。会不会是间谍所为?这些年头,小心间谍,那些间谍都是别家人派进来的,比蚯蚓更粘人。”
邪妖深深一叹,“十家布庄的布变色,这要是传出去,可是坏名声,从此秦家的生意一落千丈。”
秦冷道:“得想办法解决变色问题才行。”
“我去看看怎么回事。”秦亦谨欲要走,生意要紧。
菲儿跟上去,“我也去!”
“嗯!”
两人很快出了门口,却遇上小念谨。
念谨硬要跟着,于是三人就往最近的布庄去了……
到了布庄,门是关着的。
秦亦谨上去重重地敲门,不到一会门就开了,开门的人是在这个布庄工作的,看到秦亦谨和两个小毛孩,问道:“这里是布庄,你们找谁?”秦亦谨很少去布庄看,于是在布庄工作的人员都没有见过他。
“我是你们东家,来看变色的布!”秦亦谨说完,自顾自走了进来。
随后菲儿和念谨也跟进去了。
那人站在门口傻了几下才反应过来,来到秦亦谨身边,恭敬道:“老板,您可算来布庄一次了,这几年来,您还没有到访过这里。”
秦亦谨望着那堆全部是臭熏熏黑色的布时,脸色一变,“怎么会这样?”
店员不知情,“我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一夜间就这样了。今早柳文来时,我就把这里的情况告诉他了,谁知道他说其他地方也有同样的情况,都是秦家旗下的布庄出问题,别人家的都没问题。”
“干爹,会不会是人家一夜之间用黑炭涂成这样的?”念谨视察着那些布说。
菲儿噗嗤一笑,“这里这么多布,人家就算有力气把这些布都涂完,也没有那个时间啊,一夜间就这样了,看来是用了很特殊的方法使布料全成这样了!”
秦亦谨这时问店员,“有试过重新染吗?”
“试过了,都没有用!”
视察了一会,秦亦谨就出了布庄,随后,又和菲儿他们去了其他出了事故的布庄,几番探查之下,应对布料变色的办法一个也没有想到。
傍晚时分,三人疲累地回到秦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