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许充媛在拒绝皇后后,就被皇后自此记恨上了,从而被皇后这样报复了。
许充媛本就悲伤过度,又加上皇后确实在她有孕时多关怀了几句。
这就让许充媛心里怀疑着,皇后当初是不是就这样,暗自给自己提醒过。
而她不接茬,才会让皇后恼羞成怒之下,想出这样算计的法子。
许充媛简直是要哭晕在怡和宫,她家里再有功劳,又哪里比得过定国公府?
可六皇子实实在在被算计了啊,她作为亲娘又怎么能咽下这口气!
皇后是皇上的嫡妻,就算皇后有错,皇上八成也会包庇着。
思来想去,许充媛发现只有去求太后,才能把皇上和皇后都压下来。
宫里的流言离谱到皇后不得不亲自去朝阳宫,向祁景渊解释。
一进到殿里,皇后二话不说就跪下请罪,“臣妾有罪,叫宫里多了流言,叫皇上知道后烦心。”
“臣妾虽然不知为何会传出自己看中六皇子的流言,可臣妾真的没有想从许充媛身边夺走六皇子。”
“这些年来虽然臣妾只生了琼儿一个,可臣妾没有半点不满,更没有算计过任何一个有孕的嫔妃。”
“臣妾是皇后,若是真想抚养哪位皇子,直接和皇上说就是了,何必用这样算计人的法子?臣妾自己都不屑做这样的事!”
祁景渊听了后,亲自将皇后扶了起来。
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雁行的为人,朕自然是知道的。”
“此事牵扯到你,这背后之人真是好大的胆子!”
他的眼里闪烁着冰冷的光芒,低沉的嗓音中是藏不住的怒气。
瞧着他这般模样,皇后心里也是松了一口气,她就怕他不相信自己。
只是祁景渊和皇后还没有说上几句话,太后就派人来请了。
皇后微不可察地皱了下眉,到底没说什么,跟着祁景渊就去了慈宁宫。
一到慈宁宫,祁景渊和皇后就给太后请安。
太后一瞧见祁景渊,就对他伸出自己干瘦的手,“哀家许久没见皇上了。”
祁景渊见状拉过她的手握在自己的掌心,“母后好好保养自己的身子。”
太后对他苦涩地笑了笑,“哀家都这把年纪了,再怎么保养身子,也很快去见先帝了。”
“哀家只要看到你能儿孙满堂,也就死而无憾了。”
祁景渊叹了口气说道:“儿臣如今已有六个皇子和四个公主了,也不算少了。”
太后看着沉默不语的皇后,斥责道:“六皇子的事哀家都听说了,皇后为了一己私欲,竟然敢算计皇子的命格,属实扰乱后宫。”
“皇上你可不要被她的三言两语给蒙蔽了!那个黄太医的遗书可都说得清清楚楚,皇后属实是罪孽深重!”
皇后自然知道她在找自己麻烦,她心里烦透了太后,毫不退让地开口。
“凡事都要讲证据,母后说我算计的许充媛,那也不能只凭一个太医的三言两语。”
“谁知道有没有人在背后算计臣妾?毕竟臣妾这个皇后,也是许多人的眼中钉肉中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