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知意笑着说:“您多摸摸,日后公主出生后定会跟您更亲近。”
瞧着她高兴的样子,祁景渊也不好叫她失望,顺势又轻轻摸了几下。
这回摸过后,他也就知道了有孕之人的肚子,并不是他过去想象中那样绵软,反而有些发硬。
就像她这个人一样,外表看起来柔弱,实则内里极为刚强。
殿里气氛很好,姜知意叫他摸得又感觉困了些。
当下她就摇摇头,压下脑海里叫嚣着的疲倦,强迫着自己起身,又拉着祁景渊起来,“皇上陪嫔妾走走吧。”
早就看到她有些犯困了,今日又折腾了许久,祁景渊自己都想劝她歇息了。
可没想到她还是坚持着要散步,倒叫祁景渊都高看了她一眼。
随后他就揽着她在碧梧轩里慢慢走着。
姜知意简直是硬撑着脑袋走了两刻钟,随后在净房沐浴的时候,简直能随地睡过去。
等上了榻,不等祁景渊她就沉沉地睡去了。
刚沐浴过的祁景渊瞧见后,好笑得不行。
他都不知道该说这女人什么了。
瞧着她的睡颜,祁景渊也很快就睡着了。
次日,宫里的嫔妃们知道了昨夜皇上不仅陪妍婕妤用了晚膳,还歇在碧梧轩后,心里都酸得不行。
过去有孕的嫔妃,皇上不过陪她们吃顿饭,这留宿也是没有的事。
也不知这妍婕妤使了什么狐媚本事,勾得皇上三番四次地留下。
别的嫔妃心里再酸,也不过是嘴上多嘀咕了两句。
可容贵妃是真真切切地难受了。
昨日被妍婕妤那个贱人气,被皇后一顿斥责,都没有皇上的行动来的伤人心。
都过了用早膳的时辰,可容贵妃还是躺在榻上起不了身。
她闭着眼睛,嘴角起了老大的燎泡,喘着粗气。
只要稍微说句话,她就疼得厉害。
锦绣打湿了锦布,小心翼翼给她擦着脸。
容贵妃感觉到了动静,费力地睁开了眼,喉咙沙哑地说道:“给我……端些水来。”
一旁的锦朝赶紧地端了杯冲得淡淡的茶,递到了她的嘴边。
连喝了两杯茶,容贵妃这才觉得好些了。
看着她难受的样子,锦绣忍着眼泪哽咽道:“娘娘,奴婢给您请个太医吧。”
容贵妃摆摆手,疲倦地又躺了回去。
“叫皇上知道我抱病在身,还以为我对皇后的惩罚不满呢。”
“不过有些肝火旺,吃些药丸子也就过去了。”
容贵妃的说一句话还要喘好久的气,那沙哑虚弱的语气,叫锦绣听到后更难过了。
堂堂贵妃,如今连请太医都要看皇上和皇后的脸色了。
便是过去在文国公府的时候,都没有受过这样大的委屈。
“您不爱吃那些药丸子,奴婢给您熬些菊花茶来,也是一样的。”锦绣擦着眼泪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