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笨,亏得跟着我身后那么久。”
糜竺忍不住伸出手对着糜芳脑壳敲了一下,“那赔付数额巨大的保单岂是那么容易赔付的?保额小的,咱们想办法,能拖就拖,拖不了赔付了,就大肆宣传,让更多的人知道保险的好处;保额大的,就设置各种门槛,拖个一年半载,反正就是死不认账。所谓保险,就是这也不赔,那也不赔。你说,这保险是不是无本万利的买卖?”
“高!实在是高!”
糜芳伸出大拇指,由衷钦佩起自家大哥。
“大哥,有你在我身边,何愁糜家不兴?”
糜芳满是兴奋。
他握紧双拳,不停的在院内走来走去,细细思索这里间的细节。
“大哥~”
糜芳忽的停下,又对着糜竺问道:“小弟确信,这保险一事确实可搞。只是很多商客谨小慎微,只怕不会轻易上当,这可如何是好?”
“这个。。。”
糜竺仔细想了想,回答道:“或许小弟你可向吴侯孙权请求去镇压东吴境内匪患,东吴匪患比不得对曹对刘作战功勋,几乎没人愿意去,你若愿意去,孙权不会不答应。”
“这与卖保险一事有何关联?”
糜芳不明就里。
“你傻呀!”
糜竺顿时骂道:“匪患少,保险就卖不好;匪患多,保险就卖得多。若你负责镇压匪患一事,匪患多少,还不是你说了算?”
“东吴官员可不都是蠢人,他们若是看出我与匪患勾连,我岂不是要遭殃?”
糜芳有些惧怕的反驳道。
“谁叫你做那么明显了。”
糜竺很是无语,道:“你去镇压一处匪患,匪患无,那是你的功劳;若你走后,匪患又起且多,难道是你的罪责?如此反复二三,吴侯只怕会更加倚重器重你,到时你在东吴有权有钱,还不在东吴横着走?”
“大妙!大妙呀!”
糜芳上前,高兴的将糜竺紧紧拥抱。
“大哥不愧是大哥,你的话,如醍醐灌顶一般,将小弟灌醒!如此,小弟在此多谢了!小弟这就去找张昭和吴侯。”
糜芳拱手,向着糜竺拜别。
“还有,卖保险这事,你可千万别自己出头,挂张昭名即可。”
糜竺好心提醒。
“知道了~”
糜芳挥手,快步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