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柳斯推开客房门,见女王大人正一脸郁闷地咬笔头,他抽出萧繁华嘴里的笔头,认真道:“问你个问題,你是怎样勾引左驿的,”
萧繁华别扭地转过头,有点不好意思,“我看你还是别学了,我家那个嫌弃我体力太好差点让他x尽人亡呢,哼,狼心狗肺的东西,”
“唉,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家那位正欲求不满地坐床上生闷气呢,所以,你给支两招呗,”
仿佛正中下怀般,萧繁华一把跳起來抓住他的衣领,“阿斯,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两个男人之间的相处,偶尔的调情是必须的,男人都有天生的征服欲和占有欲,喜欢新鲜年轻漂亮的身体,你要是能吸引他的注意力,榨干他的精力,让他一分钟都不能离开你,他就沒得玩了,懂不,”
“你先别激动……我透不过气了……”易柳斯掰开死死抓住自己衣领的爪子,“可是楚扬他很专一,他不是花心的人,不会对不起我的,”他忍不住为自己男人辩解,
“nonono,这不是花不花心的问題,这是男人都有的劣根性,家花沒有野花香懂不,”萧繁华一本正经地教育易柳斯,完全记不起自己就是因为太放荡勾引老公才讨人嫌的,
某学生谦虚地低头受教,“那请问萧老师,那学生具体该如何实践,”
“比如:洗完澡后穿件性感透明的丁字内裤故意在他面前走來走去,还可以抛出诱惑的眼神或做出暗示性的动作;或者全身光溜溜地趴在床上,露出一截细腰和性感浑圆的小屁屁;再或者披件白色衬衣來两支脱衣艳舞;再再或者拿红酒或者果汁之类的液体倒在他身上,然后煽情地吻遍他全身;再再再或者……”
还想继续说下去的萧繁华被打断,“好了,够了,”
回过头看见易柳斯的脸红得不得了,遂好心情地调戏他 :“哟,小娘们害羞了,让爷香一个,”说着嬉皮笑脸地靠近他,
被易柳斯的如來神掌一掌拍飞,“一边去,你……你平时就是这样勾引你家老公的,”萧繁华的大胆主动令他惊讶,
“还不止呢,还有他一进门我就投怀送抱的;在浴室里跪着用嘴……洗完澡不穿衣服骑在他身上的;为了让他更快乐,我还网购了很多情趣内衣裤、手铐、低温蜡烛、电动夹子、皮项圈等等sm的小玩具……”萧繁华兴致勃勃地如数家珍,
“总之,每天都不同,只不过他似乎嫌我过于浪荡了,”萧繁华傲娇别扭,同时有点神经质,所以请不要惊讶,此时他正捧着受伤的小心脏做忧郁状,
“……”易柳斯惊悚地说不出话來,“萧繁华你果真是个妖孽,被你这样勾引是个男人迟早都得x尽人亡,”
萧繁华开心地翘起兰花指,一脸娇羞地说:“哎呀,不要这样赞美人家,人家会害羞的,”
易柳斯吐血,朝他狂竖中指,“你能正常说话吗,装,继续装,你他妈就是欠操,”
萧繁华不干了,炸毛掀桌爆发:“我靠,我上网学那么多诱惑人的把戏还不是为了他,同样都是男人,若不是为了爱情,谁想做下面那个,找虐吗,爷沒那么贱,爷长这样难道找不到女人吗,,”
易柳斯汗颜,心说,找是找得到,到时人家以为你们俩是女同志才搞笑呢,他瞄一眼萧繁华那骚包的长发和妖娆的五官,暗叹:这妖孽果然有蛊惑人的资本,
看他这么激动,易柳斯拉他坐下來,帮他顺毛,“是我说错话了,你别放在心上;你说得对,我们都是为了爱情才心甘情愿被上,小时候还比谁先找到老婆呢,现在倒是两个人都找到老公了,”
萧繁华发泄完,可怜兮兮地抱着双腿坐在床边,“我玩那么多花样,像夜店的mb一样不要脸地勾引他,还不是怕他会变心,怕他会厌倦这样的生活,还不是因为爱他,我把自己踩下尘埃里仰望着他,我爱得如此小心翼翼,不是他妈的因为爱他我犯得着吗,,”
他捂住自己的眼睛不让好友看见自己哭泣的样子,继续喃喃地说:“他有沒有想过,我也是个男人,要有多大的勇气才能放下自尊被同性拥抱,我甚至还主动诱惑……我、我这样爱他,比爱自己还要爱他,难道还错了吗,”
易柳斯把他的脑袋抱在怀里,边抚摸他的长发边小声安慰道:“别哭,我懂你,我们都是一样的,你别担心,左驿还是很爱你的,他就是随便说说,你别介意,他会知道你的好……”
“谁哭了,”萧繁华哽咽着说,
“我的错觉,你沒哭。。。”易柳斯哄道,
死要面子逞强啊,萧繁华,是必须要给台阶才会下的,不过从小到大,他倒是不轻易哭的,这次是真的觉得自己委屈,心酸了吧,
萧繁华声嘶力竭地发泄一通后很快睡着了,易柳斯看着他脸上的泪痕,心疼地吻吻他的眼睛,扶着他躺下,盖好被子,悄悄退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