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骁玦赶到的时候,就听到叶娇儿的怒声,便藏好气息躲在围墙外。
“十一,你治好了岭儿和盼儿的毒?”
其余的弟子都有些震惊,许欢欢直接拉过叶盼的手摸了一下脉。
丁箜宛跪在地上,心里暗呼不好:“是。”
叶娇儿:“药方何来?”
“师娘您的手札上有,十一便总结出来的。”
“药材何来?”
“皇上曾赏了十一一朵百年雪莲。”
“除了这个呢?”
丁箜宛接着说:“明壶堂拿的。”
“我说的是最重要的那一方药。”
“十一不知师娘所说的是何物。”
叶娇儿感觉火气从脚底往上,拿起一个水杯就往边上砸去,正好摔在墨和岭的脚边。
“十一,这个方子是为师所创,为师难道不知道吗?那最重要的一方是你的血!”
丁箜宛:“师娘您既然知道,为何当初不救师兄?”
叶娇儿感觉不可思议:“你现在还反问起我来了?”
“十一不敢。”
白修适时的插了一句话:“说,你是拿谁做的试验。”
“墨和岭。”
“瞎说,岭儿说了,你当时给他治疗时是有十足的把握,怎么可能是拿他做的试验。”
许欢欢焦急道:“十一快说,别再惹师娘生气了。”
“是镇南王,季老黑同徒儿说王爷犯病的秘密,徒儿一听和师兄所犯的一样,便给王爷把了脉,发现比王爷中毒比墨和岭还要严重,便想着拿王爷…试一试…”丁箜宛越说越小声。
“你!你!”叶娇儿直接气的跌坐在椅子上。
“师娘,十一记得谷训,他虽流的是墨姓的血,但镇南王一心为民,是个好将军,十一便自做主张医治了他。”丁箜宛说着还悄悄的往后挪了挪。
“那你为何不和师傅师娘说。”
“谷训…不是师娘…订的吗?”
“十一,师娘不是恼你医了墨姓,是恼你把自己置于危险之中,那条谷训只不过是师娘的气话,要是真的的话,师娘怎么会同意你收笑儿为徒呢?”
丁箜宛不明所以:“师娘的意思是?”
叶娇儿:“你每一次就要放近乎一碗量的血,你的身体怎么受的了啊!”
“噗通!”听到这里,叶盼袍子一撩就跪下了“师娘,十一身子骨弱,您让她起来。”
“是啊,师娘,您让十一起来,要怪,就怪我这个做师姐的没管好她。”许欢欢也跪下。
“姨母!”墨和岭也跟着一起跪下。
几个师兄弟也乌泱泱的跟着一起跪下。
“都起来,我何时说过要责怪十一了。”叶娇儿无奈:“你们就惯着她吧,等哪天她把天捅出窟窿来,你们也替她去补上。”
“咳咳,十一,万不可有下次。”白修也清清嗓子说道:“你就仗着你师兄师姐还有你哥哥,无法无天。”
“这不还有您俩吗。”丁箜宛瘪着嘴。
气归气,叶娇儿还是心疼的拉过丁箜宛给她把脉,确认她无事之后才放开,开口说道:“十一,你入门的第一年冬天,可还记得?”
“啊?”丁箜宛有些想不起来。
“那一年冬天,丁爹丁娘也未说过十一特别惧寒,一日早上练功的时候冻晕过去了。”宋洛汀开口。
叶娇儿:“是的,那之后,我便想起一本古籍上的以先性凉血为引这个法子,就又一次改良了方子,想着等十一长大点之后再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