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手指沾了一点参茶轻轻地涂抹着她的唇上。
“相公……救我……就我……”
贝小小依然在呓语着,炎遇一边换湿毛巾,一边帮她擦汗,
还要不是注意着她的嘴唇干了要用参差来湿润,
这忙碌的情形似曾相识,他想起了在安宁的时候,
他中剑时,她也是这样不眠不休地照顾他的。
“娘子,你相公就在这里,为夫已经把你救出来了。”
炎遇握着她的手放在嘴边一边亲吻着,
一边沉痛地低语着,焦虑的目光不断地落在她的脸上。
“相公……不要……生气……我……不是……故意……要隐瞒你……不要……生气……”
贝小小的害怕惊惧的脸色转变为担心焦虑。
“为夫不是生气了,为夫怎么会生娘子的气?”
炎遇伸手轻柔地抚摸着她惨白的脸颊,
心疼她都已经伤成这样了,还在担心他会生气。
“为什么……为什么……要……派蚱蜢来……侮辱……”
担心的神情又转为愤怒,一抹的愤怒的疑惑在贝小小的脸上晕开。
“小小……”当听见这一句的时候,
炎遇的身体顿时一阵冰冷,果然蚱蜢会来这样并不是偶然,
而是有人指使的,他们这次真的做得太过份了,
不管是谁,他一定要让他付出沉重的代价,
居然敢这样对待他最爱的人,他是嫌活得不耐烦了。
这一夜,贝小小在不断对发烧和呓语中度过,
炎遇寸步不离地守在她的身边折腾了一个晚上,
她的事情都是他自己一个人亲力亲为,直到晨曦初现犹不知。
只是因为她说过的话!(一)
只是因为她说过的话!(一)
天才刚蒙蒙亮,在欢乐酒楼门前已经挤满了人,
仲霖本来是打算继续停业的,妻子刚为他产下麟儿,
理应多陪陪她才是,但是林沫儿知道门外来了那么多客人,
便让他去开铺,做生意的哪里有日日停业的道理啊,
虽然昨晚有人送来了两万两银子,那已经够普通的老百姓过几辈子了,
但是做生意的哪有坐吃山空的道理。
仲霖也觉得妻子说得有道理便去开业了,
但是奇怪的是,他都已经打开大门做生意了,在门外的客人却不见进来就坐。
“在下的酒楼已经重新开张了,各位贵客为何不进来就坐?”
仲霖见他们迟迟不进来不禁觉得奇怪了,便走出去观察情况,
这一看可不得,只见他们门前的客人是名副其实的贵客,
每个人都衣着光鲜,光是从衣着和气质上来看,
他们都不是普通的寻常人,而且他们也绝非是他们常乐的人,
看样子倒像是从京城里来的,这大寒天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