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景雅居那里的闹剧,顾婧婵笑得开怀,她这么一掺和,颜素雅倒是乱了阵脚,她宫内的确有着钉子,可是也不好拔出去,她要做的就是在这趟浑水中加上一把土。
不提颜素雅那里的闹剧,顾婧婵此时没有空闲理会她那里的事情。如今她和皇帝相对而坐,正在棋盘上厮杀着。
其实顾婧婵的棋艺不是很好,对于下棋来说她不是在行的,只是褚明佑在和她下过一次棋之后,就觉得她的棋艺有些问题,说是可以亲自教她下。今日褚明佑难得空闲,也就早早地来到了亭轩殿,一点点传授着她下棋的技巧。
顾婧婵之前也是乱下,现代的父亲不是没有教过她下棋,那个时候她不耐烦下,觉得斗心思什么的累心累脑子,但是经褚明佑几次指点之后,她也就看开,觉得这个下棋真是好极了,不仅能活跃思维,而且还可以看出一个人的心思有多么深沉,心思浅薄的人是下不好棋的。
褚明佑对着她打量一笑,勾着嘴角道:“爱妃,你可是决定下在那里了?可不是朕欺负你,这次不允许耍赖。”褚明佑落子,顾婧婵的黑子已经被逼入了死角。褚明佑笑了起来,看着有些嘟嘴的顾婧婵,伸手一个个的拾起黑子笑道:“朕可是拿走了哦。”
顾婧婵抿了抿嘴,看着褚明佑的一脸笑意,她也无奈的很。这个皇帝真是有些无聊,和自己这个臭棋篓子还下得这么开怀。
看着她不说话,褚明佑放下棋子,长臂一拽将她从对面拉到了自己的怀里,捏着她的脸道:“怎么不说话?可不许耍赖哦,棋品不好可是不行。”
“妾哪里有耍赖啊!只是陛下您一点都不让着妾,妾这是初学者,您居然这般欺负妾,您讨厌了!”顾婧婵嘟着一张脸,语气中带着几分娇气,轻轻的捏着褚明佑的腰。
褚明佑也不介意顾婧婵的一双手不老实的放在自己腰上。反而搂着她要她坐在自己腿上道:“琴不会弹,棋下不好。琴棋书画四门功课,你不会只有书和画拿得出手吧?”
“陛下。。。。。。妾觉得够用了啊!妾也不是清雅之人,丝竹乐器妾没有那个缘分学。而下棋,也是累心累脑的,妾很懒,不喜欢动脑子。还是书画来的简单一些。”顾婧婵跨坐在了褚明佑的长腿上,双手放在了褚明佑的肩上,眼眸中含着浓浓的笑意。
褚明佑感到娇臀和腿亲密的接触,有着一股热意到了腹中,他的声音压低,带着几分粗哑道:“爱妃,莫要动了。”
“哦。。。。。。妾知晓了。”顾婧婵听着褚明佑的声音,歉意一笑,调皮地吐了一下舌头。
褚明佑瞧着她这般,满意地点点头,想起刚才她的言论,故意板起了脸训道:“爱妃这样说得可是不对呢!这棋艺学好了可是有大用途呢!而且你这个懒散的调调不允许再说了,你好歹也是四品的淑媛了,要别人听去岂不是要人家说你毫无贤德,以色侍君?”
顾婧婵听着褚明佑的话,勾着唇笑了笑,一脸不在意的样子,对上他的眼睛说道:“陛下说得是,妾受教了呢!不过妾觉得吧,一般说妃子以色侍君,不是骂妾,而是骂陛下您呢!”
褚明佑听着她说这话,也是一愣,他也没有见过这般胆大的女子,当下也没有在意追问道:“这是如何说的?你若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朕可是要罚的。”
顾婧婵娇声一笑,手臂依旧扒在褚明佑的肩上,告饶一般地道:“陛下莫要罚,妾老实招了便是。人道说,明君有贤后,陛下您是大大的明君,妾虽然位卑人小,但是也是陛下后宫之一,陛下贤德有才,怎么会任由后妃以色侍君呢?”
褚明佑听着她的话,也了然了她的心思,大手游走到娇臀的部位,狠狠地捏了一把,听着耳边传来的痛呼,他才不客气地笑道:“朕怎么觉得你是在恭维朕?这个理由不充分,该罚。”
顾婧婵蹙着眉,眼神中带着几分委屈,双手只得抱住褚明佑的腰老实说道:“妾承认妾错了,妾是在拍陛下的马屁,只是陛下莫要罚了,屁股捏肿了就走不了路了,饶了妾吧。”
褚明佑笑了笑,闻着怀中女子身上淡淡的香气,语气故作严肃道:“嗯,朕怎么觉得你这是在变相骂朕?”大手还是托着她的臀,只是这次只是捏了捏没有用力。
顾婧婵满眼地委屈,可怜兮兮地看了一眼褚明佑,小声说道:“这是陛下自己说的,妾记得清楚的很,陛下自己这么说过,不然妾那里敢啊!”
“是么?那么爱妃说说朕哪里最好?”褚明佑勾了勾唇,褚明佑的手指顺着她的腰肢一点点的滑下,也到了她的臀上,直接要她坐在了自己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