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天天死皮赖脸的往果园跑,找柳柳认错祈求原谅,见到柳柳就长跪不起,村里人不明所以,也帮着劝说柳柳,撮合俩人,夫妻之间吵吵闹闹就算了,都已经结过婚了,还有啥不能过的。
离婚不再见到俩人,就是柳柳的底线,而宋海峰不要脸的扮演弱的一方一再祈求。
柳柳怒急而笑,“宋海峰,你不是不要脸,你是没脸皮!”
“今天在众人面前,我把话说清楚。
“柳柳,不是你想的那样。”宋海峰急的脸色发白。
柳柳不去理会,继续说道,“叔,婶,大娘,大伯,为什么我一醒来就要离婚!?”
是呀,为啥离?
“这是因为我从山上摔下昏迷不醒,不是意外,而是人为,至于原因,捉奸。”
话说到这,村里人明白了,一群妇女开始吐唾沫惺子和手中摘的果子,一起向宋海峰身上砸去,“滚出去,死赖皮,心思那么坏,出轨还想谋财害命。
宋海峰抱头求饶,张嘴狡辩,更惹起民愤,招来众人的拳打脚踢。
村支书也对着宋海峰踹上几脚,“兔崽子,还托我来求情,呸,不愿意离就等着法院的传票吧,真是人渣子。”
村里出面,离婚手续很快办了下来。
柳柳把离婚证烧掉,找果商把果子全卖出去,还把卖果子的钱给了柳爸一部分,把自己住的院子捐给村里,做村里的娱乐场所,果园也承包给从农业大学毕业的一对小情侣。
收拾好一切,踏上了去大理的列车。
靠窗而坐,望着窗外,任思绪乱飞,假想着如果自己不回来,会发生什么,想的入神,清泪两行流出而不知觉。
浑浑噩噩,在列车的摇晃下,柳柳做了个长长的梦,她又穿回去了,可是物已是非,图瑾墨已娶了她人。
醒来已在大理,柳柳愣愣怔怔,在列车员的催促下提包下车。
大理属白族民居,房屋用大量石料建成,房前屋后,花海簇拥,与她随图瑾墨去的大理完全不同。
柳柳租了一个小院落住了下来,每天种花弄草,日子过的平淡而知味。
邻家是热心的大婶,姓花,女儿在外上学,她一人在家,时常来柳柳的小院子话家常。
“柳柳,柳柳,我给你说。”花大婶每次都是人未到声先到。
柳柳淡淡的笑,起身开门。
花大婶举着手机,“快看,快看,这可是真的,杜众拍的,杜众,我侄子,喏,这姑娘还穿着戏服,爬到国旗杆要跳杆,要自杀呢。”
柳柳目瞪口呆,“细细?”
“婶,这是在哪拍的?”
花大婶一脸骄傲,“杜众在他们医学院博古大楼前面拍的,怎么样,柳柳,你也吓到了吧,啧啧,旗杆这么光,这姑娘咋爬上去的,有能耐。”
大理医学院?
柳柳冲回屋拿起包,“婶,我要出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