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车上的交锋过后,各方再次隐入水下,好像之前的一切都是幻觉,迷雾散去,生活再次平静下来。
至少,唐无念是感觉平静下来了。
毕竟他也就日常训练的时候见一下毛利兰,平时不是打木桩就是被情缘困在床上,已经无聊到开始学数学。
琴酒走到他身后,瞧见他在看什么,嘴角有些抽搐,“不是学科歧视,如果为了新的暗器招数,应该要学习物理?”
“你说的有道理,”唐无念点点头:“但是只学物理,没办法解释为什么一个正常人可以踩着滑板带着足球上天入地,为什么可以忽视万有引力和反作用力毫无障碍地爬高上低……”
连内力都只是抵抗、利用万有引力而已。
琴酒沉吟不语,过了一会儿开口道:“你也说了,前提是正常人。”
两人面面相觑。
半晌,唐无念重新打开书:“这就是我学习数学的原因,真实、可靠、不会背叛。”
琴酒勾起嘴角,“那咱们练一下?实践应该更有用。”
唐无念身体一僵:“学习使人升华,我觉得你也需要看一下数学。”
“呵,”琴酒放下对练的念头,冷笑道,“升华不升华我不知道,这个姿势倒是没试过。”
唐无念“啪叽”一下扔开书本,后仰圈住情缘的脖颈,迫使他弯下腰,叼住唇角研磨,感觉发热后舔下放开,无视情缘异样的呼吸,重新坐好:“乔,节制是美德。”
“对我来说那是反面典型。”
“可是细水长流才会有来日方长。”
“兴致来了我才做,从未强求。”
眼看辩不过,唐无念索性在琴酒腰后点了一下,接住软倒在怀里的情缘,看着怀里愣住的人,无辜地眨眨眼。
被突然迸发的酸麻感折磨的琴酒:“……”
琴酒简直被气笑,就着这个姿势依在他身上,声音淡淡:“怎么?几年没见,现在天天跟我待一块儿觉得烦了,想把我赶出去辛苦工作,好一个人玩儿?”
他说话时,眼眸半阖,长长的睫毛垂下来,遮住眼中的神色,中毒后更浅淡的睫毛好似蝶翼,被盯地久了,敏感的颤动着,翩然若飞,显出几分脆弱来。
唐无念忘了自己要说什么,忽略门外的声响,抬手遮住情缘的眼睛。
掌心本就敏感,更别说唐无念为了更好地使用暗器,多次用药水化去茧子,更能体会睫毛划过掌心带来的酥意。
麻意顺着掌心爬上手臂,他顺着姿势吻下去。
和情缘肌肤相贴的感觉让人慰叹,两人自是不会去提扫兴的事。
明明天气转凉,室内却依旧如春。
可惜伏特加完全感觉不到,只觉得今年天冷的格外早,心尤其凉。
早些时候他就觉得大哥是肉食动物,可到底身边没人,感受不够深刻。
眼下两人聚到一起,天雷勾地火,多看一眼就觉得自己被塞一嘴狗粮!